克拉丽丝抱起他，给他穿衣服，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变矮了。

他好像明白了点儿啥。从身体比例和所在地方看，他好像才五岁。

“我是在做关于过去的梦吗？不！我不记得有这事儿啊。”

卢西弗还是很迷糊，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他没戴手套，也没有东西在腐朽。

克拉丽丝给卢西弗穿好衣服，带他到车上，扎勒正在车上等他们。

卢西弗又能见到家人了，可他太困惑了，看到他们都高兴不起来。这一切太真实了，不像梦。可也不是记忆。这是完全不同的事。

他们仨上了车。

“卢西弗，你昨晚做啥梦了？我听到你说些征服、复仇啥的。你是不是做了个打打杀杀的梦？”克拉丽丝问道。

“复仇？梦？我真在做梦吗？发生的那些事……他们的死，难道都是梦？这才是现实？”卢西弗皱着眉头寻思着。

他现在啥都搞不明白。肯定有一件事是假的。要么这是现实，要么现实是他在异能者保护部队基地睡觉。

他理智告诉他这是梦。可心里却觉得另一种生活才是梦。

他掐自己想弄醒自己。也感觉到疼了，可就是醒不过来。看起来像现实，可咋会这样呢？这是他心里的疑问。

要是另一种生活是梦，那不可能。他不可能做这么长时间的梦。十三年的生活不可能是梦。很明显是梦，可为啥醒不来呢。他不明白。

……

在卢西弗睡觉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站在他旁边，脸上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