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像一个维度之门？"

"更像是一面镜子。"李远方解释，"它让我们能够看到意识的另一种可能性。"

张凯迅速调整了设备参数："我们要尝试连接那个节点吗？"

李远方没有立即回答。他回想起心灵探索基地的发现，以及后来的意识风暴。每一次当他们以为理解了意识的本质，总会出现新的变数。

"让我先试试。"他说。

他开始调整自己的意识状态，尝试与那个神秘的节点建立联系。这不是简单的意识投射，而是一种更微妙的共鸣。

随着连接的建立，他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存在维度。在那里，意识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也不是简单的集合，而是一种动态的网络。每一个节点都是一个视角，每一次共鸣都是一次创造。

"真奇妙。"他轻声说，"他们不是发现了新的存在方式，而是创造了新的存在方式。"

"这可能吗？"张凯问，"创造新的存在方式？"

"为什么不呢？"李远方反问，"如果意识本身就是一个自组织的系统，为什么它不能创造新的组织方式？"

正说着，永恒共振系统捕捉到了更多的变化。越来越多的文明开始以自己的方式探索意识的可能性。有些选择了集体融合，有些保持了个体独立，还有些找到了两者之间的平衡点。

"看起来每个文明都在寻找自己的路。"艾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