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这是····”

陈为没有理会孔怀德，反倒是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起来：

“固定NPC，有点意思。”

孔怀德还没弄清陈为到底是啥意思，往旁边扫了两眼，确定没人后，刚打算带陈为回去。

结果一转头，小二扁平的鼻骨就已经挤进了他的视野之中。

“两位客人这是·······”

依旧是恭敬的语气，却差点把孔怀德吓出阿尔兹海默症，整个人脸上的表情一僵硬，笑容瞬间消失。

孔怀德已经丧失了言语能力，瞪大眼睛，转头望向陈为，眼神中满是无助。

陈为没有说话，依旧兴致颇高地看着下边的客人们。

而孔怀德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又收了回去，沉默地挪到了陈为旁边。

令人意外的是，小二对此却是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两位客人这是····”

小二如同复读机一般，语气毫无变化。

看到这一幕，孔怀德才明白了陈为刚才那句看似自言自语的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