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那天具体咋回事儿你跟我说说。”姚玉玲拿着一个本子就来找汪新做采访。
“咋滴啦?这咋还拿个本子?改行做记者了?”汪新看着姚玉玲拿着个小本子一本正经的坐在桌子那里准备记录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你就把那天的事儿详细的说一下。”姚玉玲白了他一眼。
“你要干啥呀?你这不会也要发报纸上吧?人家那是教授,别人肯定信他的呀。没有用。”汪新摸了摸姚玉玲的脑袋,又好笑又无奈又感动。
“那么多废话呢!我这不是想着这教授既然没弄清实际情况就能写下这种冤枉人的文章,估计之前的十年也没少冤枉别人,说不定咱们写出当时的详细情况让大家评评理,还能有别的被冤枉的人也跟着凑凑热闹呢。”姚玉玲一把扒拉开自己头发上作乱的手,一边跟汪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那,也行,当时是这么个情况......”汪新想了想,也就没有再打击姚玉玲的积极性,详细的说了一下这个团伙的几次作案过程和追击过程。
姚玉玲跟汪新详细了解后写了一篇文章,对于当时的具体情况进行了详细描写,还写到大学教授不了解实际情况,就利用公众资源冤枉一位热血青年警察,导致一位有着无限前途的青年警察就此折戟沉沙。
不知道这样的教授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出来。
也不知道在过去的几年里,是否利用职位之便冤枉陷害其他人,请有关部门严查。
姚玉玲不但寄给了报社,还邮寄到了大学教授所在的学校。
具体能不能有用就不知道了,自己只能想到这招了,谁让自己金手指就是个空间,脑子还是那个脑子,没有升级加点,不怎么好使。
但是时间是不等人的,没两天院子里就都在传汪新要被革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