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将何大清放下,此时,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恐惧地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忽然有种想要倒立的冲动,我不受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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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老何,你胡说八道,又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会醉成这样?”阎埠贵连忙调侃道。
这话说出来,任谁听到,都会不屑一顾,因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何大清此时已经慌了神,他一边艰难的站起身,一边大声说道:“我没有说谎!我所言句句属实!”
阎埠贵却是一副轻蔑的表情,摇了摇头,认为何大清只是在开玩笑。
正在这时,傻柱和沈娜找到了他们,而傻柱正打算去和何大清谈谈,结果却被人拦住了。
两人一到,那何大清就如同发了狂一般,猛地一跃而起,然后又奔向另外一边的墙壁,飞快的倒了下去。
这一幕,让众人目瞪口呆。
这算不算是一种新的表演方式?
“父亲!你在做什么?”
傻柱吓了一跳,其他人也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也难怪,这突如其来的倒立,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艺术。
阎埠贵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大清,“你……你!正是何大清。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累坏了,求我们帮你放下,结果转眼间就倒着站,撒谎!”
傻柱一听,皱眉道:“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张嘴巴,真是跟二爷爷一模一样。”
何大清好歹也是白痴的父亲,白痴的父亲,白痴的话,难免会被白痴嘲讽。
但这一声怒喝,却是让刘海中更加愤怒了。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道:“傻柱子,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吗?”
傻柱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说呢,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好了,别吵了,傻柱,赶紧去帮你爸爸!”
“哦哦对!”林逸也是恍然大悟。
那傻柱猛的回过神来,连忙转身,放下了何大清,只见何大清气喘吁吁,脸上全是汗水,而且面色也有些不正常。
好久没有训练了,连续两个倒立,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子又问了一句:“老爹,什么情况?真的假的?你还喜欢倒立?”
“别废话了!我怎么就不能倒立了呢?”
何大清有种想哭的冲动。
所有人都是一脸鄙夷,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
只有一个中年妇女皱眉,“我觉得他不是在演戏,是真的不舒服。”
“怎么可能?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怎么会?这是一个以科技为基础的时代,不存在什么鬼迷心窍!”
“没错,何大清,你不用演戏,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何大清却是哭丧着脸,“唉,我真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没办法,我也不是真的要倒着站着呢。”
就在此时,他的两只脚突然伸得笔直,然后在地面上狠狠一蹬,傻柱反应极快,连忙抓住一只脚,而易中海同样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脚。
何大清的两条大腿就像是一根发条,瞬间发力,让傻柱子和易中海两人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这才将何大清死死地按住。
这变故来得实在是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齐齐后撤了一小段距离。
何大清大声喊了起来:“你们看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把木棍和木棍都给我弄过来!”易中海也是大声地喊道。
闫解放木然点头,旋即飞快地跑到库房里,从里面拎出一扇木门,秦京茹则是拎着一根绳索,跟在后面。
几个汉子一拥而上,将何大清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将何大清架在了一扇门上,用一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由于李云东这一蹦一蹦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一蹦一蹦,一蹦一蹦,这还不过瘾,秦京茹再一蹦,再一蹦,这一蹦,这一蹦,终于将何大清完全束缚了起来。
何大清被五花大绑,四肢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副打得不可开交的模样。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这不是中了什么邪,又是什么?
“老爷子,身体好些了吗?”
庭院中,那傻柱正捧着一碗滚烫的肉汤,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何大清。
至于何大清,被五花大绑成了一个粽子,正失魂落魄地喝着滚烫的汤汁,一脸的无助。
这都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了,这会都快到正午了。
这期间,何大清已经发作了十多次了,而且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不相同,有的一次发作,有的一次发作,有的一次发作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但这也是一种煎熬,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发病的时间会是多久,所以,他必须时刻被束缚着。
这都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
何大清一口饮尽,虚弱地道:“傻柱儿,你先放我下去,我都冻得要冻僵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估计也没事了。”
“别!老爹,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沈娜第一个说道。
那傻柱点了点头,他们也担心何大清会再次发作,何大清刚想争辩几句,突然身子一晃,似乎要挣脱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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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木头在剧烈地颤抖着,何大清脸上满是恐惧和疼痛,看起来触目惊心。
好在有绳索和板子的牵制,何大清并没有完全摔倒,这才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就在此时,闫解放急匆匆的带着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
“医生来了!医生马上就到!”
结果,傻柱为了求闫解放,请了一位医生过来,不过他只是拿了两个鸡蛋送给了闫解放。
再加上今天是元旦,各种门诊都关门了,闫解放无奈之下,只好跑到那名大夫家中,劝了半天,这才将对方给叫来了。
闫解放道:“这是刘大夫,这是刘大夫,您赶紧帮他检查一下。”
刘大夫没说话,而是走到何大清身边,给他检查了一遍,此时的何大清,还在努力的做着翻身的动作。
刘大夫见状,眼睛都直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病?
癫痫发作?又或者是脑溢血?
刘大夫也不敢肯定,毕竟他是一个擅长望闻问切的中医,所以他蹲下身子,等何大清不说话了,这才把起了脉。
做完这一切,刘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抱歉,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准确地说,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不是!医生,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人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好?”
就在此时,许大茂上前一步,拱手道:“傻柱,你和医生说什么呢?你知道的比他多,你还胡说八道?我看医生也没什么问题,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也许你父亲只是在演戏也说不定。”
“许大茂,你没完没了了!我不揍你,你是不是欠揍了?”
“哎呀,你又不能打中我!你就不怕坐牢吗?到时候,我会把你父亲宣扬封建迷信的事情上报上去,看你还能说什么。”
“你!”安格列勃然大怒。
“行了!”旁边的易中海突然出声,制止了二人的争执。
郎中摇了摇头,便走了过来,一个妇人见郎中看不出什么,便说了出来。
“在我们这里,有一种秘法,说是被妖怪附体的时候,可以用黄金来浇灌!一定能行!要不,你尝尝?”
“什么鬼?怎么会这样?”
傻柱子皱眉,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女人,这不是狗屎吗?让别人喝,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这是在羞辱谁呢?
结果一听到这话,易中海就一把将王二柱拽到一边,小声说道:“王二柱,我看这个办法不错。”
“易先生,你这是何意?还相信什么药方?你这是以权谋私!”
“怎么说话的!你听我说,连医生都说不出他的病情,会不会,他只是在演戏?”
“这……”
傻柱子心里没底,何大清的确是有些古怪,按道理,一个人莫名其妙就生了这么一种古怪的病,偏偏医生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假装生病。
因为,当一个人假装睡觉的时候,你是无法将他唤醒的。
看到傻柱子似乎被说服了,易中海又补充了一句:“那就是要把黄金浇在你老爹身上,不然你老爹怎么可能会被人骗过?”
这正是易中海要做的事情,他要逼着何大清别再装了,因为谁都受不了。
傻柱似乎也被说服了,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跑进了洗手间。
方元取出一个破旧的碗,将里面的金色液体取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院落中的人都纷纷后撤,纷纷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靠在墙壁上。
这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傻柱子,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则走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一听,顿时面如土色,拼命地摇着脑袋:“不要让我吃!我才不要吃屎呢!笨蛋,你不要靠近我!”
傻柱叹道:“老爹,你再坚持一下,这是一种药物,叫人中黄,对你有好处,你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再吃一次,说不定就能治好。”
“撒谎!那是什么医术,你这是在报复!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