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钏儿羞得脸面泛红,与袭人说过了就走了,宝玉还想留她,玉钏儿只是不理。
斜靠在床上喝汤,宝玉倒是想起一事来,遂与袭人说道:“我听你说宝姐姐身边的莺儿手最灵巧,现在姨太太又在,不如就求了姨太太,叫她烦请莺儿给我打跟络子吧。”
袭人倒是最喜宝玉与宝姑娘那边接近,遂笑道:“装什么的络子,说了来,我好和姨太太说去。”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么的,就让她都每样打几个罢。”
袭人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左就她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袭人笑道:“哪里一时都打的完?如今先拣要紧的打几个罢。”
麝月听了也道:“什么要紧,不过是扇子,香坠儿,汗巾子。”
宝玉笑道: “既是如此,就叫她择了这两样打吧。”
袭人自去回了薛姨妈,薛姨妈笑道:“莺儿打的花样才多呢,不如就叫她过来与宝玉说说吧,看看宝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