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方觉出了后怕,闭了嘴在那里微微哆嗦着身子。
翠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说的倒是很贴切,真真是这样的。”
五儿也轻声笑了出来,两人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笑了半天,还是翠果问道:“那赌局里可是赌了谁为状元多些?”
五儿忙笑道:“是有三爷在上面的,只是赌钱的人倒是为难了起来,本是想赌三爷做状元的,可是今年的贡试三爷因着身子不爽没有下场,竟是折了许多人的银钱在上面,众人都说三爷是借了生病躲了下场,其实并没有多少才学,偏偏三爷的赔率又高,两为难呢。”
翠果听了,气得骂道:“真真是个嚼老婆舌头的,什么鬼话也能说得出来,咱们三爷可是真真的生了大病,不是这样,今年殿试的状元就是咱们三爷了,哪里就轮得上别人呢。”
五儿急忙劝慰翠果道:“姐姐不用着急,待这届恩科过后,他们自然就能知道三爷的本事了,状元可是要戴着大红花骑马游街的,他们只做乌龟缩壳去吧。”
翠果转怒为喜,说道:“你说的很是,就是这样。”
说完,翠果扶了头在那里想了又想,轻声笑道:“既是赌局,不如咱们也顺势搀上一股,我压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就压三爷高中状元,也给三爷多些底气。”
五儿倒是觉得这赌局上压银子是给不了贾环底气的,不过是白送那些赌徒些许银子罢了。虽然自己也见过几回三爷用功,别人也夸了三爷,可是究竟三爷年纪轻轻,一个一十二岁的毛孩子做了状元,天下可是没有人了。
只是她想了想自己的赏赐,又想了想以前兰夫人与三爷的好处,倒是下定了决心,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没有多少,只当是在佛祖面前上了一香吧,再多了可就不能了,自己还要攒银子做嫁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