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不安的捻了捻衣袖,轻声说道:“可是我哥哥和我说过,如今太上皇龙体康健,皇上又孝顺,凡事多听太上皇些也没有坏处,咱们又是太上皇手底下出来的,做的多些少些,太上皇也不怪罪,还能帮着讲讲好话。就是东府的珍大爷也与媳妇说过两句,说还是太上皇对咱们宁荣二府更倚重些。”

贾母厌恶的撇开了头,失笑不已:“那王子腾一家是如何与太上皇交好,我一个贾家的是不必管的,至于珍哥儿么,他平日行的荒唐事且少么,二太太你竟要听了他的话,真真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说罢,贾母疑惑的看向王夫人说道:“可是二太太你又是何时听了珍哥儿的话,咱们与东府交密,也只是与珍哥媳妇往日来往的多,珍哥儿与咱们也不常见面,就是见了面也是咱们娘们儿几个一起,怎的二太太反倒和珍哥儿说上了私房话,我并没有听见。”

王夫人忙笑道:“哪里能够呢,不过是媳妇上次去了我哥哥那里,正巧珍大爷也在那里做客,碰上了偶尔说上几句话罢了。”

贾母笑道:“原来如此,珍哥儿的交际倒是好的,先前不显什么,怎么眼不见的就与你哥哥这般交好起来,正经的妹夫请不到一块去,倒叫了妹夫隔了房的侄儿过去做客。”

王夫人急忙站起来说道:“二老爷与我哥哥有些话不投机,老太太是知道的,二老爷是喜文的,偏偏我哥哥乐意和别人说军里的事情,正巧珍哥儿也正想找人骑马射箭,两人说来说去,投了缘也是有的。”

贾母笑着点点头说道:“二太太本不必紧张,我也是一时疑惑而已。”

王夫人方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下。

贾母也是为着刚刚的唐突有些不好意思,见王夫人放松了口气,遂在那里笑着说道:“听二老爷说,如今王嫔被陛下盛宠,已然被封为珍婕妤了,珍婕妤进宫不过一年就接连越级晋封,将来若是怀有龙嗣,只怕就要封妃了,我还与二老爷说呢,别的不说,过两日是要携了贺礼带着媳妇孩子过去亲家那里坐上一坐的。”

王夫人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