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半跪下来给德昭仪边捶着腿,边笑着说道:“奴婢只怕珍珠惜恋娘娘,不愿出宫。”
德昭仪笑道:“主仆情深,我自是知道的,其实我也属实舍不得珍珠的很,可是怎么办呢,姑娘大了总要嫁人,难不成烛花你竟要一辈子跟在我的身边服侍我到老?”
烛花羞红了脸笑道:“奴婢自然是要服侍娘娘到老的。”
德昭仪戏谑的说道:“这话我可是当不起的,咱们烛花大好的青春竟是要耽误在这里,放了谁也要说我的。”
烛花头垂的更低了,眼里却是闪着泪花说道:“原来娘娘不信奴婢,奴婢在此发誓,生跟着娘娘,死也要为着娘娘。”
德昭仪赶紧安慰道:“好好的,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要与那珍珠学说话,非要讲那犯忌讳的话。”
正说着呢,就听外面有人笑道:“德昭仪说的是什么忌讳的话,寡人也来听听。”
两人大吃一惊,见少康帝缓缓走来,德昭仪连忙赶上去跪下请安,笑道:“还不是烛花,臣妾只说要她停些时给她寻个人家,她只哭着不愿出宫,说要长长久久的服侍臣妾,生死相随呢。”
少康帝笑着看向烛花:“倒是一个忠心的奴婢,只顾着在那里跪着做什么,且起来吧,呆会儿去夏守忠那里领银子去,寡人欣赏忠心的人。”
烛花心中一喜,赶紧磕头谢恩:“奴婢谢陛下的恩典。”
德昭仪挥了挥手,烛花低头退了下去,少康帝稳稳当当的坐在塌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德昭仪的按摩,笑道:“如何,旨意可是下到了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