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一想,这可不好,可不要将一个小正太逼得黑化才好,遂在那里安慰道:“义哥儿记着,这些不过是人世上的劫难而已,世上有坏人,也有好人,譬如说周大娘就很好啊。现在你什么都不要管,只需好好读书,将来中举为官,你母亲也就不必再受这等苦楚了,只怕别人还要巴结你们。”
薛怀义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声不吱,贾环只当他被吓坏了,轻轻的拍了拍他,薛怀义转过脸来,冲贾环笑了笑:“哥哥不要担心,义儿已然好了。”
贾环担忧的看着薛怀义道:“好了便好,义哥儿你好好的,不需理会这些烂人,自有哥哥帮你们安排。”
薛怀义眼看着就想抽泣出来,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半天挤出一丝笑意点头说道:“我是信哥哥的。”
贾环心里打着鼓,往常薛怀义天真烂漫,哪里如今日这般镇定,且脸上透着奇异,他不敢想了下去,索性拉着薛怀义进了屋里,详详细细和他说了好些些,随后说道:“那杂种已然官办,看着就要被治罪,你小小年纪,前程在后面,不许你胡来。”
薛怀义安静的坐在那里,半天低头不说话。
就连周大娘也在那里劝道:“好孩子,那贼东西已然治罪,凭着镇国公府和环哥儿在,势必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你又何需执拗,大好的日子且等着你呢,不说这些,你且不管你娘亲,只顾着在这里犯左性么。”
连着蒋氏也在那里虚弱的叫道:“义哥儿你过来,帮娘倒口水喝。”
薛怀义听见蒋氏叫他,赶紧站了起来,在厨房里找到水碗倒了些水,急急拿给母亲。
蒋氏浅浅喝过一口水,抚摸着薛怀义的头道:“好孩子,这都与你不相干的很,娘又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