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夫人无语凝噎:“欺君之罪可不是玩的。”
“啧啧啧,”赵国基啧啧赞叹,“这旨意该不会是陛下被别人授意的罢,既是陛下亲自所下,有何欺君可言,又不是咱们自己跑过去乱认的亲戚,这罪怎么论也论不到咱们头上。”
兰夫人气泄道:“想不到你们果真无情,连我也不顾了,只想着推我出去想些好处方好。”
赵父听了,严肃道:“我们是为谁,还不是为哥儿姐儿的前景考虑,哥儿若是有我们做外家,将来入仕只是被人诟病。还有姐儿,不说别的,只说现下做了乡君,怕不是能嫁个好人家了罢,我们能得什么好处让你说嘴?”
兰夫人低头想了半日,呐呐地说道:“那万一我们认亲一去不复返,再不登赵家的门,你们也不急么?”
赵父赵母倒没说话,赵国基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至少我信得过环哥儿。”
贾环噗呲一笑,倒把兰夫人气个够呛:“是了是了,我倒是忘了,你现下跟着环哥儿一处厮混了,哪里就看得上我了,真真让我气的没处说。”
赵国基嘿嘿一乐:“信得过你儿子还不好,终究是你的种,等于信你么。”
赵国栋在那里也是抿嘴笑个不停,兰夫人白眼上翻,只是无奈。
回去后,兰夫人一把将贾环拉到沁芳斋,单独和他一起,瞪着他道:“这回总该告诉我实话了罢。”
贾环讪笑着说道:“娘也真是的,我又如何能够知道真情,本就是进宫后那陛下并着镇国公说起的,与我和父亲无甚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