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赵国基一家子也就知道了衙门老张那个不省心的小妹一家和那两个重女轻男的爹妈。
虽然赵国基和衙门老张朋友情谊时间很长,因着老张爱面子,这种家丑实难出口,赵国基几次过去也没有见到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且为着后来和赵国基一家结亲,老张一家就更不肯说了,所以这事儿只有大姐儿知道。
听了邻居们绘声绘色的讲述,赵国基再回去一找补,赵国基家的和赵父赵母哪里肯干,自家现在这日子一天好似一天,哪里找不到好人家,非得要找这么一门奇葩么?
赵国基家的遂劝赵国基不要因着情谊再结这门亲,左就没有放定,只是两家口头相许,不如就此作罢,赵父赵母也是这样的想法。
大姐儿如何肯行,懂事的她倒也没有大闹,只是躲在屋里默默地流眼泪,不谙世事的她只以为和那个青梅竹马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就好,他的姑姑和他们小家也是没有什么大相干的,横竖长辈不能赖着脸皮找小辈要银子花罢,从此最多他们不再惦记老张的银子就好,余者也没什么了。
赵父赵母却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要说她脸皮如何,银子当前,就是亲情也是狗屁,到时候孝道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只怕是谁也担不起的,嫁妆赔完了不说,大姐儿还困在里面不得翻身,夫妻的感情也不好了,可能赵国基一家也得搭进去,遂硬了心肠也要拆散他们。
赵国基碍着情谊,又见女儿难过,一时之间麻了脚爪,这两天就一直想着,不知如何是好。
倪二大笑道:“想不到你偌大年纪竟也分不清里外,你闺女的一辈子竟也不管了么,只看着你们两人的情谊么。”
赵国基大囧:“哪里是这样,只不过我家大姐儿和他家儿子也是心仪的很,自小的情分,就是她也是不高兴的很,这两天一直在家里呆着不肯出来。”
贾环想不到这事儿也有转折,也劝道:“女子嫁过去可就是一家子了,哪里分什么小家大家,若是老人不清醒,可不是就白白赔上大姐儿的嫁妆了么,不如再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