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棕一听遂挺了挺胸膛,定定的在那里站着看着贾代儒,一脸期待的样子。

贾代儒刚刚为贾环的聪慧过人所震惊,听贾政说话,便也重新振作了精神,对贾棕笑道:“瞧我,竟忘了你了,让我来考考你。”

便也考教了贾棕几个问题,事先知道了贾棕只刚学到《论语》,便也没有问太难的问题,贾棕也答了出来。

贾代儒向贾政笑道:“却不料想贾家竟有如此聪慧的孩子,可见天可垂怜,这一代必然要出个把个人才了,倒叫我高兴的紧。”

贾政心里也是高兴,只是面上没有太显出来,遂笑道:“还赖您老人家多多指点才好。”

贾代儒不在意的摆摆手:“好说好说。”

贾政特特的向贾代儒作了作揖,临走出门时,特地给送出门的贾代儒塞了一张银票。

贾代儒推辞不过,眼睛只差笑得没有了,转过身来,倒是对贾环热络了许多,竟将贾棕晾在一旁。

贾棕看的眼热,等贾代儒走后,坐在座位上,见众人都在玩耍,遂和贾环说道:“究竟还是二老爷对你看重些,误了衙门的差事也要亲自过来把你好生送到。不像大老爷,对我连面上功夫也是没有的,将来我可该怎么办呢?”

说着,竟要落泪,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

贾环忙劝慰道:“棕哥儿切不可这样自悲自叹,大老爷必然也是看重你的,只不过托了我家老爷罢了,要不然他自是来的,咱们哥儿两个好好一起做学问,等到进了科举,出了考场,还怕前程无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