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给我在城内老老实实地待着!”
都尉马大力板着脸对周围几名手底下的军官道:“这一仗可不比往日!”
“往日咱们是进攻的一方,想打谁就打谁,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那主动权可在咱们的手里。”
“这打守城的仗,咱们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这能不能守住临漳县,可不仅仅关乎咱们东南义军的脸面,还牵扯到咱们能不能在海州站稳脚跟!”
“如今别的弟兄正分散在海州各地清剿官府的残余兵马,稳定地方秩序,为彻底的占领海州忙活着呢。”
“临漳县一旦丢了,那海州的西边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一旦飞虎营长驱直入,那咱们就无法在海州立足,又得四处转战了。”
马大力对众人说:“林帅将守城的差事交给咱们,那是对咱们的信任和器重!”
“你们谁要是因为轻敌而导致临漳县守不住,那到时候老子认得你们,林帅的刀子可认不得你们!”
马大力的话让几名军官都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们意识到,能不能守住临漳县,关乎全局。
可以说东南义军的荣辱现在系于他们一身。
“你们别杵在这儿了。”
马大力对众人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后,对他们吩咐道:“你们赶紧回到自己的战位上去!”
“给弟兄们再强调一番守住临漳县的重要性!”
“同时再各处巡视一番,看看还有没有防御的漏洞,别被人到时候钻了空子!”
“是!”
几名军官当即告辞而去。
马大力不放心,自己在十多名亲卫的簇拥下,又仔细的检查了城门等重要地段的防守,对守卫的军官细细叮嘱交代了一番。
守卫临漳县的是东南义军马大力麾下的八百弟兄以及新吸收进来的四百多名山贼,拢共的兵力也就一千二百人左右。
马大力除了留下四百弟兄在城内休整外,另外的八百兵力全部布置在了城头上。
他们东南义军习惯了奔袭作战和偷袭夺城。
这一次他独当一面,负责守卫一座县城,都尉马大力的心里还是颇为紧张的。
这要是守住了,他马大力就会在东南义军中声名鹊起。
可要是守不住,那他马大力不仅仅颜面扫地,还有可能丢掉小命,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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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城外才响起了沉闷的战鼓声。
“都尉大人,狗官兵要进攻了!”哨兵在大声的提醒。
马大力站在城垛后边,举目远眺,看到成队列的飞虎营军士正抬着几架简陋的云梯和撞木,朝着他们临漳县逼近。
马大力观察了一阵,他转头下令道:“将弓手全部调到西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