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故此......”
“一张破布,有什么用。”
勒都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拓跋凌打断,他缓缓抬头,看到拓跋凌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正盯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紧。
“你回来还有其他事吧?”拓跋凌道:“送回王旗,只不过是你的借口。”
“是,属下的确有其他事。”
勒都思自然知道这个理由无法让拓跋凌相信,随即开口道:“也是前线之事。”
“王上,北境人一直都藏在群山中,我们的战马无法在群山中驰骋,但他们却可以。”
“贸然进攻损失会很大,而且.....军中已经有了消极情绪了。”
“这些事,你自己解决不了吗?”
拓跋凌微微皱眉,他将手中信件扔在一旁,沉声道:“勒都思,你是王族的统领,这样的事还需我教你?”
“哪个消极了,直接砍了便是,还值得你回来问我?”
“这样的事情,用鹰使说不清吗?”
拓跋凌明显心情不悦,勒都思心中微动,又道:“王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说着他抬头,直视拓跋凌的眸子:“前线的防线都是之前屠各部和鲜于部的将士组建的,和北境人正面对抗的也是他们,死伤最多的也是他们。”
“现在消极对战的情绪已在队伍中蔓延,很多将士都已经开始后撤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后撤之后,北境人也不再进攻,甚至都很少暴露踪迹。”
“属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传信又说不清楚,加上前线战事告一段落,故此才回来,和王上当面说清。”
听到这话,拓跋凌双目微眯,他看了勒都思片刻,随即话锋一转,问道:“你这次去哈只儿部,看的可真切?”
勒都思当然知道这件事瞒不过拓跋凌,故此实话实说道:“真切。”
“哈只儿王子伤势很重,早已没了当年之勇。”
“哈只儿部的将士七零八落,看着也没什么战斗力了。”
“王上,哈只儿殿下主动交上王旗,说明他还是对王上忠诚的,故此......”
“故此什么?”拓跋凌再次打断勒都思的话:“故此我该原谅他,他骗我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