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杖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半抬手指向青环，口齿不清。

“你，你，你嗷毒，嗷毒的营……”

看到智杖毒开始发作，青环冷笑一声。

“师傅，佛说因果报应，您老人家遁入佛门十几载，这佛经您是白念了，这悟道您这辈子也是悟不通了！”

“您与佛理背道而驰，害人反被其害，自食其果，这也是您自找的！”

智杖气得手舞足蹈，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青环在她房间坐了一刻钟，见她悠悠转醒。

只是，模样儿却变了个样，以前绷着的那一张脸，看人不爽的眼神，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傻傻的笑，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盯着青环看，样子可爱得像一个三岁的孩童。

青环试着问。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智杖收起她天真的笑容，惭愧之色尽显于表，声音语气变得唯唯诺诺，

“不要叫我师傅，我不配做你师傅，我做了坏事，我要害你，我对不起你！”

青环又试问。

“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能仔细说给我听吗？”

智杖像孩童般蹦跳到青环身边，吓得青环往后退了几步，智杖赶紧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青环配合她。

“没关系，你说吧。”

“肖地主那人很坏，求你不要跟他走，是他让我来害你的！”

“他想要你，拿银子给我，让我劝你，你不听话，你不乖，我才打你的。”

“是我不对，姐姐，我不应该打你，对不起，我错了！”

说着眼睛四处看，从门后找来一根平时打青环的竹子，递到青环手里。

“我打你，姐姐你就打我吧！”

她全身发抖，要求青环打她，又害怕青环打她。

青环接过竹子，并不动手，接着问。

“只要你接着说，我就不打你，如果说假话，我就打死你！”

智杖听到青环不打她，如释重负，擦了一把汗，手脚也慢慢不抖了，生怕说错话的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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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我一包药，叫我放在你碗里，说你吃了后就变成了傻子，你变成傻子后，他就随便玩你了！”

“他这人真坏，我怎么就听他话了呢？”

“幸好你没喝我放药的粥，不然你就成傻子了。”

“还好，那药粥被我喝了……”

说到这里，智杖大惊，忽然一下子坐地上哇哇大哭。

“完了，我喝了那药粥，我要变成傻子了，我不要变成傻子，我不要变成傻子……啊……”

青环怕她的哭声引来外面的尼姑，坏了她的事，挥动竹子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