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也是有些佩服这个脑回路清奇的人了,不过她也是好胃口的多吃了一碗饭。
林纭和其他三人对视一眼,皆没忍住笑出了声,沙埠看着她们松散的神情微微抿唇。
他感觉几人的关系似乎有所升温,不过这样也好。
林纭余光有看到之后有来几位哨兵,但自己都不眼熟,遂收回目光,他们回去的交通工具都是星轨。
她们四人手表没有,手机没带,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没有,只能在星轨站台办理临时的身份证明。
林纭坐星轨有一个毛病,由于不常坐,她经常性看不懂等待上车时脚底下的数字到底是不是自己即将乘坐的几车厢,只得默默跟着他们的步伐,所幸都在一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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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落座,星轨启程中
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今天天气似乎变天了,车窗外大都阴云,但林纭总是忍不住想观赏外面的风景,她下意识摸衣服口袋,这才想起来没有手机,无法记录。
林纭百无聊赖的向后靠去,身边坐着的还是一个不熟悉的哨兵。
她稍稍起身看付晓她们的位置,正好看见付晓在对自己挥手示意,她笑着也挥了挥,随后安分的坐了下来。
他们乘坐星轨抵达目的地需要五个小时的路程。
林纭将前面座椅靠背的小桌子放了下来,趴在上面,向窗外看去。
没有注意到的是,坐在她身旁的这位哨兵此刻在打量着她。
虽然由于私族的原因混乱的向导不少,但像此向导如此滥交的真的不多见啊。
他手扶着下巴微微摩挲着,模样中等,身材……利昶略一挑眉,中下吧?还是说床上功夫厉害?利昶哼笑着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这一声林纭听到了,她只一转头,看见身旁这人闭着眼抱臂正襟危坐,四个多小时她不信这人能一直这么端着,不累吗?
突然听见这人说了一声,“是没有客源了?”
林纭听到这么个无厘头的话,下意识抬起身子,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动了一下“哈?”的一声,她盯着那人,疑惑道:“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那人闭着眼,继续说道:“坐在我身侧的,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林纭彻底直起身,“你再重复一遍,你刚才对着我说了什么?”
利昶转头,微扬下巴,睁开眼睛,看见这名向导似乎有些心气不顺的看着自己,胸前起伏明显,什么嘛,不是听到了?
他似是明了般微微凑近,靠近林纭耳侧,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楚的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缺-客了,不然怎么是个人就按耐不住呢?”
利昶不住的打量着这名向导,不然怎么解释如此耐人寻味的盯着自己,距离因着说话贴近,向导的信息素随着情绪波动泄露出一丝,很是浅淡,他微不可察的鼻尖微动。
林纭只觉得自己心脏骤停,她的手已经快速反应过来,她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利昶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人还会动手,他紧紧捏住眼前向导的手腕。
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声音致使很多人侧目,坐在他们过道一侧的人已经在不住的朝他们看过来。
利昶余光看见只觉得自己脑仁突突的。
付晓刚闭上眼,突然听见什么声音,她睁开眼对着身侧的白泊和余苗问道:“不是,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余苗摇了摇头,白泊也刚趴下,闻言出声:“好像是有什么重物拍打的声音”
付晓还探头去看了,没看见哪里不对,眼神自主的看向林纭那个位置,也没什么动静,挠了挠头,可能自己在那个地宫待的有点神经衰弱了,在勘测部那几天其实也没休息好。
利昶顾忌着在公共场合压低声音道:“你别不识好歹,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能给你介绍点生意”他眼神打量着林纭的衣着,顿了顿,继而说道:“一个就够你未来一辈子不愁吃喝了”
林纭试探着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发现抽不动,只见那人眼睛好像喷火的看着自己,林纭不由得冷笑一声。
利昶听见一声冷呵,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就探手过来,手抚向了他的大腿,不由得轻笑,“我是说……”给你介绍生意,不是我就是生意。
话还没说完即止,弯起的嘴角都凝固住了,他只感觉大腿处延展出一阵揪心的刺痛感。
利昶抿了抿唇角,他微微闭眼,“松手”
“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吗?你知道什么啊,就在这边张口闭口的介绍客人”
林纭简直要被气疯了,她真的好想歇斯底里的发疯,真的是,她到底什么体质,什么人都能被她碰见,给她介绍客人?介绍什么客人?她真是服了!
察觉那腿间的力道反而更重了些,利昶道:“你松手,我也松手”
此刻林纭真是多亏这么久战地之行以来自己的耐痛都高了不止一点,“你要为你的不当言论对我道歉,不然我不介意回到基地向上面举报”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利昶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他就是只感知了一下坐在自己身侧的向导身上有超过四五位哨兵的气息。
实际上他这次来海省还是家里人把他硬塞来凑履历镀金的,反正轮不到他出头,直到今天要返回基地他才来到勘测部,谁知道这人是谁。
他老实回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