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向导在基地医院”
“什么?!郁哥怎么回事?!”
任长青紧紧捏着自己的手心,听着郁台说的话。
“薛焰?向导应基地要求前往丁级试炼地,但协会不久前才通知,此丁级试炼地有进化成乙类丧王种的花种,我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我马上过去”陈列说完随即挂断了电话。
周围隐隐出现暴动,任长青陷入自己的思绪,霎那间,地面剧烈摇晃,陈列走过去捏住任长青的手腕,“先过去看看”
晃动骤停,他抬头看了眼陈列,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基地的医生们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但是一下子来四个白哨兵,他们真虚了,顶着压力汇报检查结果。
“向导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背部软组织挫伤,身上中刀7处,腰间伤口处混杂不明花种,左手通过x光检查,左手中刀一处,因向导左手无论如何都打不开,战地环境恶劣,时间久了恐会导致伤口感染。”
陈列走至林纭身旁,往日闹腾的人儿 此刻了无声息,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左手紧攥着,手背处的伤口略显狰狞,狠下心掰开林纭手掌。
手掌心一块贝壳状的吊坠,已经深深嵌入了伤口。
将吊坠取出,撕扯下牵动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陈列握紧吊坠走进了病房的洗漱间。
他们三个大男人无措的看着医生进行消毒处理包扎。
郁台、任长青走至窗前。
今天下了一场额外大的雪,外面苍茫一片,犹如向导苍白的脸色。
连平日吵闹的薛焰都沉默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
“在电话里面说了,最后是我看到向导从半空掉落,接住了向导后,才发现向导身上全是血,而那乙类丧王种踪迹全无”
任长青“嗯”了一声,“此事不要声张”
“任哥”郁台眼睛微瞪,被任长青眯眼一看就落了气势,只能闷闷应声。
陈列手中也沾染了小向导的血液,他用水清洗着手中的残链,血迹被冲刷,而贝壳内镶嵌的照片因着许久的浸染边缘泛着血色。
看着照片里向导抱着身边人温暖的笑意,那是她的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