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厉景渊心头一颤,苏浅只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袍,腰间极细的腰带只是松松垮垮地系在一起。
随着走路的幅度,胸口处若隐若现,长腿也在空气中显露无遗。
这件真丝睡袍很妙,两侧还是开叉的,高挑的苏浅端着实木的红木托盘,活色生香摇曳生姿。
托盘放在桌上,苏浅有些埋怨的开口,“一早就躲到这里,让我找不到。”
“还是问了你的助手冰冰凉才知道你在这里。”
苏浅靠坐在桌案上,长腿笔直的撑在地毯上,她并没有好奇显示器上面密密麻麻的资料,很懂这方面的分寸感。
“吃点东西吧,有一份是令管家传送过来的,另外其他的是王婶准备的。”
“他们应该都吃过了,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你这里只有我是个闲人。”
厉景渊探身看了看餐盘,视线在那盘看不出是什么食物的东西上扫过。
“你吃过了吗?”
苏浅理所当然地摇头,“我才起来没多久,去好好洗了个澡。”
“早餐当然要和你一起吃。”
被资料搞得焦头烂额,有个妖娆又妩媚的美人在侧,烦躁的情绪都被安抚下来。
厉景渊拿起一条软糯的糍粑,沾了一点熬煮的果酱,喂到苏浅嘴里。
“你可是我的座上宾,我当然有陪你用餐的义务。”厉景渊故意说道。
苏浅没好气地用脚踢了他一脚,手指捏着剩下的糍粑。
“对了,早上在楼下撞到岳岳了,她脸色不太好。”
听到苏浅提到岳知温,厉景渊表情有那么一丝不悦和不耐烦,自己拿起一条火腿丝放进嘴里咀嚼,“她脸色不好关我什么事。”
苏浅脸上挂着狐狸般狡猾的笑容,探身过来,将自己手中吃剩下的糍粑塞进厉景渊嘴里。
“她可是跟我说那一夜你要的癫狂,还问我们之间到哪一步了。”
苏浅这话说的并没有任何生气和质问的意味,听起来更像是调侃。
实际上苏浅已经将手指的指节顶在了厉景渊的腹部,就等着回答不满意直接出手让他吃苦头。
厉景渊皱眉,温热的手掌覆在苏浅手腕上,对她的小动作并不在意。
在心里把岳知温骂个狗血淋头,可脸上不能显现分毫。
“她说的话你信?”
苏浅轻笑,“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好像嫉妒得要疯了,我给了她一点教训,可能要休养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