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仿佛感到了两人的无视,那醉汉突然大叫了一声。
“啪!”
酒瓶碎了一地,瓶子里的一些酒,飞溅而出。
“隔着给我……装什么份?!老子当士官的时候……收拾不知道……你们两个跟那些人一个鸟样!”
“谁?!”
拿着探测器的那列兵问。
“在哪?”
闻着逐渐挥发的酒精气味,那醉汉体内的醉意,又涌上头。
“在那边……的几个人……”
皮鞋踢了踢墙壁,几粒石子落下,醉汉朝着身后指指。
“他们还以为我……没发现他们呐……”
“别闹!”
脸上的酡红被火光照亮,那醉汉摆摆手,发出一声含糊。
“趴下!”
“快把电台……”
一具尸体倒在了电台旁,一股喷涌而出的鲜血,模糊了电报员的视野。
“打那电台!”
立刻有四人交叉着开火。
子弹横飞。
流弹击中了一道身影。
“……”
倒在电台上的鹈鹕,强忍着吐血的冲动。
倚在电台上。
手枪开火,逼退了前进的几人。
有人倒在地上。
“我来!”
拉开了身前的士兵。
那狼军连长探出身。
瞄准电报员的胳膊。
“呃……”
眼里闪过一丝狰狞。
电台的按键依旧在跳动。
把手雷抱在怀里。
倒在街口上的身影,断裂的残肢,还有滚落一地的手雷。
“都闪开!”
四五名士兵大喊。
一挺重机枪,架在了远处的街上。
机枪副手托在手掌上的子弹带。
一节节地变短。
落荒而逃的醉汉。
“跨擦!”
墙体倒塌的声音。
额头上断裂的砖块,捏在手里的手枪。
“收走。”
两名士兵捡拾着地上的手雷。
“铲开!”
工兵们一拥而上。
一截断指,出现在狼军面前。
指尖还捏在按键上,可惜电台已经半毁。
“拿走,尸体也抬走。”
雨势开始变大。
地上的鲜血,流进下水道中。
“您叫我?”
“嗯。”
政羊羊点头。
“我明白了,这就安排。”
波涛汹涌的海浪。
海鲨级鲭鲨号潜艇。
“最大航速。”
“到达公海后,安静航速,规避理宣会的巡逻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