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的围巾飞舞着,杜鹃四下观察,想回头却被人流裹挟,杜鹃只得向前走出影院前。
“咻!”似乎有所察觉的杜鹃,被一枪扫倒在地。过往的行人,来不及惊讶,便被通勤处的人撞倒在地。杜鹃拖着流血的腿,回身打死一个。
缓过神来的围观群众,立刻拿出手机拍照。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冲出来捕太狼和审太狼,两人接过被打晕的杜鹃,合力扔到车上。“看什么?拍戏呢!”
早有一群伪装成剧组人员的通勤处特工,举着麦克风和摄影机,大呼小叫地“跟拍”,还有导演和场务,露着T恤下滚圆的肚皮,笑着对行人说,人人有份,两百块钱。
“马克斯的麦克风……”“人家能发群众演员十万块,还能穷到哪里……”“啧啧啧……我怎么就……”
“那个时候联系,大概是通知了其它同伙撤离吧。”“嗯,总之我们后续抓到的,比预想的少了很多。”刑太狼摸索着下巴,胡子抖动着。“呀,他醒了。”
画眉接过刑太狼的话,泼上一杯水,让他更清醒一些。
青年害怕极了,“求求你们,我真的不知道那个U盘里是什么!那个家伙,只是让我把它扔出去!”显然羊军的人,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在做什么,青年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只交代了接头时的场景。
“再问你一遍。”疯子举起石头一样硬的拳头,脸上快绷不住了,“还有什么遗漏的?”“我我……”
但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一个熬夜上网打游戏的青年,怎么可能记得如顶级特工那般清晰呢?身体虚弱,心理素质奇差,疯子的一拳还没打出去,就晕了。
“试过记忆攫取装置了么?”副总处问道。毒鞭摇摇头:“检查过,他似乎是有些神经衰弱。”“这样啊,那我来问问他。”目前尚未有实验,表示大脑不会被装置损伤。
“你是他们的当官的?放了我吧……”青年看着眼前和蔼的老人,哀求道。举手止住青年慌乱的声音,副总处打开灯,坐在灯光底下。
“过来过来。”招手把自己的手下叫来,刑太狼:“站在这,多记多学。”
审太狼对着迷惑的两人道:“看着吧,姜还是老的辣。”
“有没有女朋友啊?”“我没有。”
……
画眉却是心急如焚,一边是继续潜伏的任务,一边是同在狼窝的战友。
十一天前的一张字条,牵挂着数位同伴的性命。
“离巢。”
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可预见的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