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嗯”
吴可跟张瘸子说着话一起出门
池正利:“现在还差一部电台,能不能给组织反映尽快解决”
薄厚:“好”
池正利:“其实按照组织原则我不应该这样说,但是若风同志不走寻常路,说实话我对他做事的方式不赞同,违背组织原则的事情在他哪儿根本不算个事儿”
薄厚有些不耐烦了:“嗯、好的、我会向组织反映”
池正利:“情报站我不应该问,只想提醒一下,最好建一个中转站”
“好的,你的话我如实向组织汇报”薄厚说完向外走去
池正利有些不高兴了,明显感到薄厚的敷衍情绪
薄厚刚走出门看见吴可跟一个卖烟的孩子买烟,注意了一下卖烟孩子,吴可不抽烟早上开了一包主要给自己抽,应该还有不少烟
张瘸子坐上白色轿车后气势更加的嚣张跋扈狂野张扬,黑衣黑裤的拐众围着轿车一路杀奔机器厂
薄厚吩咐吴可慢一点与张瘸子拉开距离感觉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刚才被打断思路还没有想好怎么去机器厂!感觉上了张瘸子的当
电线杆一带本来就热闹非凡,张瘸子领着几百人浩浩荡荡杀进去,立马就是个水泄不通的场面,工厂多意味着工人就多,私搭乱建的房子把通道占得极为狭窄,到处是拉着电线的电线杆子,大点的街道叫机器街,机器街两边两层三层的楼房比较多,双斧会与张瘸子在街上撞到了一起,双方同样的黑衣黑裤,不同的是武器,双斧会每人两把小斧头算得上统一制式武器,而九道拐就是大杂烩了,竟然还有扛一把铁锤当武器的人
吴可把车停在街边然后熟门熟路带薄厚上了一家酒馆的二楼,位置正好能看清楚九道拐与双斧会碰面的地方
“陈会长来了,有年头没见陈会长了”楼上看热闹的人不少,快挤不下了
双斧会的人波浪般分开,人墙中大摇大摆穿行的陈会长长相奇特,这人看着不是向上长而是横着长,脸宽身宽所有部件都宽,导致走起路来像螃蟹一样:“哈哈哈”距离张瘸子的车远远地未言先笑,走到车前抱拳行礼
“张拐主请了”
张瘸子大马金刀坐着动也不动,下巴抬得与天一样高:“陈会长请了”
陈会长双手叉腰增加气势:“九道拐捧洋大人饭碗,咱有血性的江湖儿女明白,大家为了填饱肚子都不容易,所以九道拐在租界怎么折腾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因何缘由杀进家里来了?请张拐主拿话来说,请问风起何处呀”
张瘸子在车上缓缓站起来,长长的黑色风衣高档时髦,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铜钱图案的真丝大褂,一脚踩在座位上一脚踏在椅背上单手叉腰居高临下!比起陈会长的气势,高得不可以道里计,首先在高度上,张瘸子像似踩在陈会长的脑袋上:“风起长江,西临黄河,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哼、谁敢管爷!管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张初八”李羽雁的声音响起
张瘸子平地一个趔趄!像似充满气的气球被戳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跳下敞篷轿车恭恭敬敬看着李羽雁!克星来了
陈会长大喜!今天是双斧会建会以来最大的危机,无论怎么看都是灭会的下场,对李羽雁连连拱手作揖:“李局座来得好,九道拐公然在街面上扛着家伙什,按李局座刚刚颁发的治安条例,应该抓起来吧,当然我们为了自保也带着武器,不过我们无条件配合警察”
陈会长的话引起一片嘘声,双斧会竟然想借警察局的牢房躲灾避祸!
“南雁亲自出马这下没热闹看了,警察不会抓人,没见这阵的游行学生和工人,谁被警察抓进去了?没有嘛,唉、顺势除了双斧会该多好”说最后一句话旁边的人连忙退开,说话的人捂着嘴巴往楼下走去
李羽雁黑色风衣包裹着娇小身躯,手指头都没有露出来,笑盈盈的样子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