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问王师传:“什么截胡?什么意思?”
王师传仔细打量着薄厚说:“翠云楼的事儿,难道薄科长不知道吗?”根本不相信薄厚的话
“翠”薄厚突然想起张瘸子和刘云!特别是俩人收钱的样子!“啊、是啊,我准备把翠云楼当做据点呀,以后哪儿就是军调科的联络点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请王师传说得明白一些”
王师传摇摇头说:“算了,反正财务科已经过去了,主任叫我提醒你一下,眼光放长远一些,不要太贪恋世俗的东西”
“财务科?哦,主任有什么命令吗?”
王师传准备离开的样子说:“没事”
“哦,我马上去一趟翠云楼”
王师传停下脚步说:“薄科长可以坐我的车去翠云楼”
“王师传开车来的?”
王师传扬了一下手上的车钥匙说:“是呀,一脚油门的事儿,走吧”
“好,请王师传等等哈”
车上王师传一手扶着方向盘对坐在副驾驶上的薄厚说:“小薄啊,你看王叔”用手摸摸光滑的脸蛋儿,刮得很干净没有丁点儿胡子渣,本想给薄厚看苍老的样子,现在只能用苍老的声音说:“四十几了还在给别人开车呢,王叔用二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你,做什么都得上面有人才行!虽然你做事很拼命也会做事儿,但是没有上峰看着你,一切都是白做嘛”
薄厚认真盯着王师传
王师传向薄厚笑笑说:“庞主任的父亲是国防部大官,咱们够不着的高官,要不然你的奖章这么快就下来了,还有你在江边县得的奖章,沈士钧根本没有放进你的档案,这事儿还是庞主任给办的”
薄厚点点头说:“主任知遇之恩,在下全都刻在心里嘞”
王师传瞄了一眼薄厚手上的毛巾
薄厚擦擦头发又擦擦脸
王师传转头看着前方淡淡地说:“一个小时前你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嗯”薄厚表面上莫名其妙,心脏却收缩成一团,这时候才是王师传找过来的重点:“在家准备明天的事儿啊?怎么了?为什么问一小时前的事儿?”
“没事,随便问问,但是最好有一个能证明的人”
“啥意思!”薄厚猛地瞪大眼睛看着王师传
王师传又瞄了瞄薄厚包毛巾的手:“该说不该说的话,王叔已经告诉你了,该怎么做是你的事儿,有些事情的重要性,希望你有个清醒的认识,认准的人和人生道路最好不要轻易改变”
“在下已经认准了方向和目标,此生一定会坚定地走下去,刚才一个人在家没有任何人来过,所以没有任何证人能证明”薄厚向王师传展现出坚定的眼神,信不信由你
王师传向薄厚点点头示意,当然认为薄厚认准了庞统,认准了国民党
翠云楼已经曲终人散,王师传等薄厚下车直接开车离开,大堂里刘云耷拉着脑袋蔫不拉几的样子坐着,身边站着俩个党部财务科的人
刘云看见薄厚进来眼睛一亮,跳起来冲到薄厚身边说:“科长,您终于来了”
薄厚没有管刘云,阴沉沉地盯着财务科的俩人说:“怎么回事儿?”
走到薄厚面前的人,正是上次给薄厚钱的眼镜男,另一个说上厕所竟然溜了!眼镜男显得小心翼翼:“薄科长,您好”
薄厚冷冷地说:“什么事儿?在下不想再问第三遍”其实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