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薄厚有点儿心惊!明知有人看着自己,竟然还能坦然睡觉:“希望于是的办法有效”
“希望于是?于是什么办法有效?”张瘸子听不懂薄厚的话
“一个朋友,等几天就好”
“好什么?什么朋友”张瘸子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哎呀,杀千刀的,哪儿蹿出来的,要死啦……”
“呵呵…”张瘸子发出一阵怪笑:“你小子真是蔫儿坏,靠近点,咕噜咕噜,再靠近一点”
薄厚发现问题,自己能看清楚,但是别人看不见车来了:“车灯开关在哪儿?”
“坐车的人不会开车”张瘸子翘起兰花指向前面小街点一点:“转进去停在路边”
薄厚下车跟着张瘸子走,发现是在一个码头附近,新衣服合身,但是感觉捆得很紧有些不舒服:“咱们来这儿做什么?”
“平事儿呀,别问,跟着叔走就行啦,难道叔还能把你卖喽”张瘸子专捡黑暗的地方走
薄厚一会儿拉衣领,一会儿牵衣角,跟着张瘸子一圈转下来,基本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码头上两帮人在对峙,一边像下力的码头搬运工,人数差不多三百,另外一边只有几十人,但是气势比工人雄壮许多,另外在一处黑暗仓库里,安静坐在地上一百多个黑色对襟衣服的壮汉,还有十几个穿各式衣服的人,或站在一起聊天,或随意走动,像似这些人的领导者,每人后腰上别着两把斧头,个个流露出凶悍之气,工人们大多拿着棍棒,而且个个战战兢兢的样子,几百斤一个的东西扛一天没事,百多斤的人,他们几个抗不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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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瘸子四处观察双方的底细,回到小车上:“盘子踩好,该咱们上啦,嘿嘿。平事儿去也”
薄厚拧车钥匙发动汽车:“张大哥帮哪边”
张瘸子说:“施探长求爷,帮一下哪些个穷把式,小子为人不错,爷不能不给他面子,不过帮,切”满脸不屑
薄厚调转车头,开出小街:“张大哥的意思,穷鬼们不值得帮”
“娘的,十棍子打不出半个屁,一天不揍他们,他们就浑身难受没有安全感,贱民就是贱,哎”咚一声,张瘸子的脸撞上前挡风玻璃,薄厚又踩急刹!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大哥,你张叔服了,怎么比叔还要捉摸不定嘞”
薄厚淡淡的说:“有只老鼠”
“老鼠!”张瘸子扶着腮帮子,伸头到处看看,满脸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马上到”薄厚轻声说
“哦”张瘸子扑过来伸出手,啪啪啪一阵乱按,小车的大灯亮了
薄厚直截把车停在两拔人中间,与张瘸子同时下车,俩个墨镜男令两边的人同时退后几步
张瘸子慢慢悠悠走到车头,两个大车灯中间靠着车头,一条腿支撑身体,另一条腿弯曲脚尖点着地,低下头,手指间变戏法似的出现一支烟,叼嘴上,啪一个响指,中指尖上出现一团火点燃烟,潇洒挥手灭掉火燃,青烟袅袅萦绕着张瘸子,慢慢抬起头
“吆,张爷大驾光临”人少的一边,上前一人走到张瘸子面前说:“张爷这是?”
“哼”张瘸子一声冷哼:“在下受施探长委托,前来给各位说合说合,常言道,一家人还尽出二样人,锅铲哪能不碰嘴巴,大家伙洗洗睡吧”
现场由安静变成寂静,大家都在思考张爷的话,什么意思?
工人们听说是施探长请来的帮手,大家伙的精神都为之一振,领头哪人向张瘸子走过来,哪人与薄厚的身高差不多,体重比薄厚多二十斤以上,俩人不在一个量级,听见张瘸子的话,连忙停下脚步!张爷不像来做和事佬的人
张瘸子面前的人呆了呆,抱拳作揖恭恭敬敬说:“金玉堂座下刁大江,代表堂主金爷。向张爷请安啦”
张瘸子受用地点点头:“嗯,金不换和玉难缠近来可好,俩公母没打架吧!有些日子没见过他们了,呵呵、”
薄厚仔细看刁大江,跟通山镇的刁大山有几分相似,刁大江脸形更瘦削一些,一小撮山羊胡子更像一个狗头军师
刁大江又对张瘸子恭敬作个揖说:“堂主和堂主夫人一切安好,承得张爷关心,在下代”
“代你妺妹”薄厚打断刁大江的话
“呃”刁大江被薄厚噎住,斜着眼睛打量薄厚一眼,感觉这人气势不凡,高大威猛不敢轻易得罪,不管薄厚看着张瘸子说:“这位兄弟是张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