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兴:“带上你嫂子和孩子走,唉,他们不走随他们吧”
薄厚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到脑袋一阵清凉清醒过来,睁眼看见严兴正在用水瓢舀冷水浇自己,就着严兴的手吃下一个夹着鸡肉的馍:“你们是北方人?”
严兴没有说话解开吊着薄厚的绳子,放下来以后重新捆结实才说:“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向天发誓,保证你可以活命”打开箱子准备把薄厚放进去
得得得,远处传来的隐约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有人骑马向这里来了!有救了吗?
严兴把薄厚推进箱子里面但是没有盖上盖子就出门迎接来人
咚的一声薄厚的脑袋撞到箱子上,伤口迸裂的疼痛再一次剧烈地侵袭全身!持续而强烈的痛苦摧残大脑神经,忍不住想大声呐喊以减轻疼痛的薄厚深吸一口气屏住,忍过一会儿就好了,男人大丈夫动不动就尖叫太没有出息了!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清晰的说话声音,严兴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上门,不知是自己的听力提升了,还是箱子有聚音的功能
管国夫的气比马还要喘得凶,断断续续地说:“嗬嗬,大哥,嗬嗬,大事不嗬嘿嘿嗬不好,李局长嗬嗬带大队警察赶来了,嗬嗬咱们快跑吧!还有马营长带着大堆丘八一起,嗬嗬……”
严兴镇静地说:“喝口水,慢慢喘匀气再说,怎么回事儿说清楚点”
管国夫喝完水喘了几口气说:“昨晚后半夜城里开始大搜查,警察和大头兵把全城封锁起来搜到今天下午,二哥说毫无头绪的警察和大兵,因为清草园一个厨师回来而直接搜查了大哥的古董店,现在他们全部赶过来抓你!对了,二哥说哪个厨师易容之术非常精湛”
过了一会儿严兴冷静地说:“你的老婆要不要带走?”
“不用了,哪个臭娘们懒得管她死活”
“嗯”严兴停顿一下说:“好吧,你现在骑马向山里走,嗯,向白云山方向走,最”
“大哥”管国夫打断严兴的话:“天黑又没有带马灯!骑马怎么走?现在往山里走纯粹找死嘛”语气有些不满
严兴:“没有叫你拼命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然后你找个空子向密云观跑,我在哪儿等你呀,注意不要被蚊子叮着了”
“好吧!大哥”管国夫答应一声准备把马牵出院子,忽然恨恨地说:“哪小子在哪儿?大哥请让我亲手捅了他,让他的人来给他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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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兴:“现在不能杀他,万一跑不脱还可以做挡箭牌”
管国夫:“哦,有道理,哪下手的时候一定让我来动手”
严兴:“好的,一定一定,快走吧”
管国夫骑马而去
严兴走进屋看一眼箱子里面昏迷状态的薄厚,一团破布塞进薄厚的嘴里堵起来,然后走去屋里水池边搅动腥臭难闻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