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兴:“顺便找人问一问,有人知道老四在哪儿没有,如果可能找人去叫回来”
“是”
俩人一起把薄厚抬进屋里,一根绳索捆绑薄厚双手吊起来,不断调整高度直到薄厚的前脚掌可以接触到地面,薄厚只能垫着脚尖才能支撑身体,刚才解身上绳索的时候俩个人的手法非常老到,没有给一丝丝反抗的机会!不管薄厚是清醒还是昏迷状态
捆绑吊完薄厚以后严中军出门而去,严兴在屋里走来走去收拾布置东西
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姿势令薄厚感到非常难受,正想装着刚刚苏醒的样子,严兴走到身边一下把嘴里的布团拔了出来!猝不及防的薄厚本能大口吸气出气,昨晚到现在习惯了那团破布,骤然间消失仿佛感冒堵塞的鼻孔通气非常舒爽,但是长时间没有喝水加上布片堵到咽喉,嘴巴感觉不到舌头,两个腮帮子酸痛加上针刺异常难受
严兴一手按住薄厚的额头一手揉搓腮帮子说:“早知道你醒了,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薄厚使劲伸脖子想分泌唾液湿润干燥的口腔:“喔,咳咳”本来想说我,但是嘴巴和舌头还有喉咙都不听使唤!扭动脖子拼命咳嗽一会儿:“喔草泥马”
严兴帮着薄厚活动腮帮子:“不要急着说话,过一会儿就好了”
薄厚打量屋里还有周围的情况,空空荡荡的房间桌子凳子都没有一张,墙上挂着一排排宰杀牲畜的工具,斜斜的地面一半是个水池子,池子里的水猩红腥臭难闻气味充满房间,指头大小的苍蝇到处飞舞
严兴放开手走到箱子边弯下腰从里面拿东西出来:“你可以大声喊人来救你”提高声音杀猪般的喊叫:“救命啊,快点来救救我啊,我快被严兴胖子杀死了啊!救救我,一定重金相酬”转头阴冷地看着薄厚:“黄金我只想要黄金,如果交出令我满意的黄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放心,严某一言九鼎从来没有失过信,就当临走时的善行,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什么黄金?”薄厚装糊涂说:“谁告诉你我有黄金?如果老子有很多黄金,老子还在这个小地方拼命?早特么去大上海享受去了”
“呵呵……”严兴的笑声非常冷酷:“细皮嫩肉白面书生想不到拼起命来这么凶狠”走到薄厚面前盯着眼睛看一会儿,伸出冰冷的胖手拍拍薄厚的脸说:“一副好皮囊整烂了可惜”
“呸”薄厚想吐死胖子一脸但是没有唾液
严中军抱着一捆新鲜竹子进屋,手上拿着一把砍柴刀打量薄厚问严兴:“怎么样大哥?”
“硬得很”严兴盖上箱子去把墙上挂着的工具拿下来放在箱子盖上面
“哦”严中军放下竹子,拿起一根用砍柴刀破开,粗竹子破成一指宽二指宽的竹条,细竹子破成竹签削得很细!干了一会儿看薄厚丝毫不惧:“四哥在就好了,没有人能在四哥手下挺一袋烟工夫”
严兴:“老四的法子你见识过呀!要不你来试试?”
严中军使劲打个冷颤说:“太恶心了,我不干,我宁愿杀人”
严兴:“老四祖上是狱卒,脑中有万千折磨人的法子”
俩兄弟准备刑具妥当以后严兴走到薄厚面前说:“给你一次最后机会,说出来饶你一命,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