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薄厚气血翻涌干呕了一下
沈如停止背诵口诀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没事,早上吃多了点儿”
沈如嗔怪地白了薄厚一眼:“不是哥哥说你,吃饭没有你这么个吃法,细嚼慢咽知道不,像你哪样稍微嚼两下就吞!等上点岁数胃就完了。到时候就知道锅是铁做的”
薄厚实在受不了沈如做出白眼的模样和帐篷里的一切包括气味,整理一下床铺准备离开:“稀饭还用嚼吗!这世道能上岁数再说吧!”帐篷门突然打开,薄厚连忙后退一步,督察排的一个兵捧着一双长靴进来,长靴被擦得锃亮可以照出人影。薄厚本能看自己的长靴!沾满泥沙的长靴非常难看,特别是泥沙干了以后的那种灰白色更加难看
沈如顺着薄厚的眼光看了看!哎呀感叹了一声:“军儿,给营座擦擦鞋子”翻个白眼:“才穿了两天吧!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薄厚有点儿小小的尴尬但是没有客气,坐在床上脱鞋子。叫军儿的士兵上前帮营座脱鞋,然后拿着鞋子出帐篷。薄厚拍了几下袜子穿上巴伯的那双皮鞋,站起来跺了几下脚:“招兵的事情交给马副营长,可能这两天开始,关于招兵的安家费,我的意思宜高不宜低,二十个大洋怎么样?”
“一个吗!?”沈如诧异地瞪着薄厚有些不明白也可能没有听清楚
“是啊”薄厚语气斩钉截铁
“买人都没有这么贵”沈如嚯地站起身来夸张地感叹:“再说招一个兵就要给”冲薄厚扒拉着手指头:“吃的,穿的,用的,每个月还要发响呢!武器装备更是一笔长期而巨大的开支”
薄厚的态度很坚决不容置疑:“三营必须是一支敢打敢拼的队伍,不但安家费多还要给予高额抚恤金以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平时薪响也要比别的部队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