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风又被扒光吊在铁链上,双眼直勾勾盯着鱼显得有些呆!
审讯桌椅被搬到墙角,竹子编的低矮圆桌摆在正中间位置,六把竹子制成的带靠背的小椅子围着圆桌,桌上坐了四个人,薄厚沈如一左一右坐在海明扬两边,连五坐在侧面没有挡住海明扬观察柳若风的视线。门口平台上一溜站着几个名场小组的人,门外还有几个转圈圈警卫没有关审讯室的门
海明扬的兴致越来越高:“通山镇的野山椒有股子清香,每次想起口齿生津,口水都咽不过来啦!呵呵,还有清脆爽口的软脚耙,为什么叫耙嘞?其实那是饼干啊,捣碎以后加入作料油炸然后温火烘干,啧啧啧”嘴里发出一阵水响,端起酒杯举过头顶对着百瓦电灯泡照了照:“好酒啊!看看这琥珀色多正啊!”
沈如轻晃酒杯:“夏伯伯密制药酒,壮阳补肾之极品,养生之道首重肾气,肾足则气足则长寿”
连五也端起酒杯:“三哥说得是,所以和尚们寿元都不错”
薄厚和其他人都觉得不以为然,海明扬不以为然向三人晃了晃酒杯:“这杯干了以后算是酒过三巡,应该三营出来人主持酒宴了,别说名扬欺负人哈,咱们二对二很公平嗯呵呵……”一饮而尽
薄厚一口喝干杯中酒向海明扬照了照杯底,然后为海明扬倒满酒,自己倒满端起酒杯:“海哥是工作上的前辈,晚辈敬前辈一杯酒,先干为敬了”双手捧着酒杯仰脖子干脆利落一饮而尽向海明扬亮杯底
“好”屋里旁观酒宴的人齐声叫好,七钱杯子可不算小,不管薄厚的酒量怎样,喝酒爽快气势足值得叫一声好!
薄厚等海明扬喝完,为连五倒满酒
沈如翻了个白眼,这人是傻蛋吗!“吃点菜呀”为薄厚夹了一块鱼肉
海明扬也抬起手制止薄厚的连续作战:“薄老弟读的书,如果一本一本摞起来,呵呵、可以把这间屋子放满吧!但是行事却看不出来啊!”
连五虚扶了一下酒杯表示谢谢,然后感叹地说:“是啊是啊,廖老大一定想不通,搬出南雁却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薄厚重新端起酒杯,神态自若敬连五的酒,与李莹雁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唯一的一张照片也被马彪连着底片一起销毁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沈如表面和气平易近人,骨子里的傲气冲得身边的人越来越远难以接近没有朋友,包括通山镇认为他不错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薄厚与李莹雁的那些事!当然都是过去的事情
海明扬瞄了一眼沈如对连五责怪语气:“说这些做什么,喝酒喝酒”等俩人干了一杯以后,打断站起身来增加气势准备拼酒的连五,对薄厚似笑非笑地说:“柳先生好像对薄老弟很感兴趣,薄老弟有没有兴趣审审这个顽固的分子?”
“这个”薄厚迟疑起来
海明扬眯着眼睛:“没事,没事嘛,就当行个酒令”
沈如兴致高涨:“对对对,大家轮流拷问,那边问出一句话,另外一边喝一杯酒”
海明扬:“两杯,二对二嘛”
连五向薄厚抬起手作出请的手势:“薄老弟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