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一把毛刷蘸上药水仔细涂抹粘在伤口上的沙布,沙布和着血干在伤口上!长在一起了,这要是揭开换药!没有麻药绝对是要老命的事情!
涂抹好药以后,过了一会儿,药效充分发挥以后陈瞎子仔细小心翼翼揭沙布,很快头上布满汗珠,不停观察薄厚的脸色生怕弄痛了长官
痛有一点,不过死亡都经历过了!这点痛完全可以接受,可以说没有什么感觉!第一次被人这么重视令人感到舒适,是不是当上长官以后,别人在面前点头哈腰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改变了!射向自己的那团火光是那么的明亮,如果不是在树上身体扭曲,带走胳膊上一块肉的子弹应该射进了脑袋里面!九通狙击手没有夜视能力,凭感觉打得这么准!九通死的三个人,全是死在保安团的排枪之下,自己击中的俩个狙击手没有死,伤得怎么样不知道!李羽飞闪烁的眼神之中传过来信息,他和九通都知道可能是薄厚在山坡上偷袭了九通的人,点过去数过来只有薄厚的枪法能打成那样!没有打死人安慰不小
陈瞎子恭恭敬敬:“长官,伤口愈合已经没事了,轻轻缠着纱布就可以了”
“没事了?”顾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里,仔细看看薄厚的伤口:“是有点儿奇怪哦”指指薄厚的伤口:“你看这么大一块肉不见了,凹陷进去这么多!还是轻伤吗?”
陈瞎子有些不明白:“是啊!这伤绝对要人命,稍微有一点污秽之物!这么大面积撕裂伤想要痊愈!难难难”看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什么?
顾熊:“缠起来,我看伤重得快死了”
陈瞎子看了看俩个长官,用纱布把薄厚包裹了起来
顾熊点点头,这样比较满意,挥挥手让陈瞎子去看别的伤员,二十几个人对于保安团来说不算什么,远远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受过伤的战士更好,顾熊对于治疗伤兵这件事不遗余力!所有伤员都用滑杆抬着走
薄厚一直在侧房养伤,非常好奇昨晚上俩个头头说了些什么事?交易了一些什么,只起耳朵却没有听见一个字,后来听见了顾熊在天井里吩咐传令兵,传令兵连夜赶回县城,命令二营全部回营集结,不要管火头的命令,命令在县城的手枪队集结,有多少人来多少人不要管人够不够多不多,向通山镇运动接应保安团回营
薄厚决定直截了当,反正才出校门几个月的蛋子:“团座,李老爷说什么了?”
“呵呵”顾熊笑了笑:“想知道老丈人说了什么!没事,放心吧!回城弄房子给你们结婚,呵呵呵、明年抱个大胖小子回通山!咕咕噜、不说了,安心养着回城了”走到门口忽然站住回头:“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食指点了点脑袋:“记住了”
通山桥,刁大山镇长恭送保安团,喜笑颜开送给薄厚一把万民伞!祝贺薄长官高升去县城,薄长官政绩卓着有目共睹!只是起程的时间太早了,老人们实在经不起折腾,不然将隆重盛大举行欢送仪式,薄厚常例石化,顾熊代表薄厚郑重接过万民伞,并且鼓励薄厚再接再厉为民做主!再建新功
薄厚马彪李六张龙刘虎,三营总共五个人,俩个军官俩个士官管一个士兵,保安团有二营,不过像张龙刘虎一样分散到了各个收钱的地方,通山镇属于山区又不是交通要道,除了巨无霸九通没有别的工厂,所以安排了俩个人并且听顾熊直接指挥,别的人名额挂在二营,实际上顾熊不管他们的军响和一切事务,二营实际领导是廖县长亲信,副县长吕君友,绰号火头,手枪队是顾熊的老本,最后的家?!平时着便装散布在顾熊需要的地方
保安团步伐缓慢,路上驻扎了一晚,第三天下午到达江边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