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哦,沈哥什么时候来保安团?”
沈如胸有成竹:“不急嘛,反正哥哥已经交底了,咱心里有数就行了嘛”
十字路口,陈瞎子的中医馆快到了,神游完太虚的薄厚:“如果没有碰上顾团长?如果没有在这个位置上?”
沈如理所当然:“咱们不会认识因为没有必要”
长流水斜对面不远就是陈瞎子的静谧中医馆,远远看见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馆大门口,大过年被人打成这样没人管!惨啊!
医馆门口,薄厚没有去看一下正在为自己生命挣扎的无赖直接吩咐张龙刘虎:“敲门”
张龙刘虎与无赖同病相怜,俩人用枪托砸门‘嗵嗵嗵’木板门传出破裂的声音
“别敲啦,哎哟,老天爷哦!这是要干什么呀?像剥皮长官一样抄家吗!别再敲啦哟”中年妇女的声音,打开门,女人呆呆楞楞!“我滴个天神哟”俩个长官俩个狗腿子!
沈如似笑非笑:“诽谤长官足够坐牢到老死”
女人翻白眼直直倒在地上,闯祸了,闯大祸了
薄厚没有管女人:“抬进去”
张龙刘虎抬起无赖进屋,刘虎一脚踩在女人肚子上
“呃”女人一声叫唤不像痛苦的叫声,上身和双腿两头向上翘了翘,马上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里屋噼哩叭啷一阵响动,一个模样清瘦披着棉袄的中年男子急步出来:“怎么了,哎哟,长官,长官们好,不知深夜到访,需要小的怎么效劳?谁生病了吗?”
沈如:“嘿嘿!深夜?你的时间过得与人不一样?装蒜装出了境界,信不信老子把你掰成八瓣弄成大头蒜”
中年男子应该就是通山镇唯一的医生陈瞎子,长长的胡须五官清秀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眸子清亮不知怎么得了个瞎子的绰号
陈瞎子模样惊恐眼中却没有惧色:“不敢,不敢装蒜,哎哟,这位兄弟怎么了”刚刚才发现地下躺了一个人:“来来来,抬起来”收拾一下看病的长桌子:“抬上来,快点抬上来,地上多凉啊”望闻问切全套,查看一下无赖身上的外伤,把住脉门:“这位兄弟受的是外伤,内伤嘛”换一支手把脉门:“没啥子大问题,老朽一副药就得,外伤嘛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养几天就得”去药柜下面拿出一包药又在几个抽屉里面拿出几味药和纸包放在一起:“快去熬药”
地上躺着装死的女人一骨碌爬起来,拿药的时候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陈瞎子,陈瞎子面无表情,女人拿起药低头碎步快跑进里屋
陈瞎子拿出治疗外伤的家伙什,为无赖包扎清理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