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牵连而来的冯源一脸正气的教育着略显不满的李贫,这话听的何雨柱啧啧称奇,好久没这么有意思的话了。
“至于那个高秋,他是因为他夫人嫌弃他不太会讲话,过于木讷,所以送来学院开开窍的。”李贫努着嘴,示意一旁几近沉默的高秋,这倒是个奇葩,让何雨柱不由得在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这位,德行长呢?”何雨柱忍不住发问,毕竟看冯源的模样说的话不像是会犯错被妻子送来学院的模样啊。
“我是因为我家娘子太辛苦了,我想为我家娘子减轻负担,心疼她,想帮帮忙,所以是自愿来学院里学习学些本事回去的。”冯源解释道,还不忘发牢骚。
“这下好了,被赶出来罚站了,连课都听不了了!”
何雨柱不由得对冯源有些肃然起敬,这简直是高尚的觉悟!何雨柱不由得想敬礼,respect!
听到这四人中三人都说了缘由,何雨柱不由得把目光投到之中看起来面容更嫩的白面小生沈淼身上。
“那这位又是为何缘故啊?”何雨柱不由得发问,毕竟看起来确实面嫩。
“这啊,沈兄并未婚配,他原是秀才,不过没考中,但无奈家里实在是太穷了,没有办法,正巧呢家里有人跟学院有些关系,就送他进来学学东西,以后到了婚配时也好挑个好的婚事入赘过去。”李贫给何雨柱解释道,何雨柱不由得又是惊诧,合着这是培养赘婿,良木而栖,择妻?
原来入赘就是吃软饭的意思了在这里?何雨柱不由得觉得确实是人性化,男女平等、众生平等了啊!
就在几人聊天愉快、自我介绍之时,夫子再次握着戒尺,面色不善地走来,“你们几个!又在偷懒!把手给我伸出来!”夫子手里的戒尺被上下象征性地颠动了几下,何雨柱有些怵了。
打手?用戒尺?不是吧,大家都是人格健全的成年人了,这还需要打手板?看着夫子一脸严肃、已经孺子不可教也的不屑与看轻的模样,何雨柱不由得不卑不亢,挺拔如松,“夫子,我们何错之有?既无错,那你也没有权利用你手上的戒尺来训我们。”
何雨柱淡淡的面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