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苏瓷气呼呼地瞪着他。
她在担心他的安危,可他竟然在走神!
“在听,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需要去找一趟祁斌,我给萧逸洲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你。”
沈之衍面色沉重,对苏瓷吩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苏瓷担忧地叮嘱道:“你注意安全。”
沈之衍没有回头,自顾自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门口,他立刻给祁斌打了一通电话,让祁斌立马过来一趟。
接到自家爷电话的时候,祁斌正在忙着开会。
收到消息后,他简单和沈之凛说了一句,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车子在沈之衍面前缓缓停下,祁斌将驾驶座位的车窗降下来,“爷,上车。”
沈之衍打开后座车门,大脑还在隐隐作痛,他眉头紧锁,靠在后座椅背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
自从苏玥离开后,他的头就开始阵阵刺痛,估计治疗的后遗症又犯了。
他不敢让苏瓷看出端倪,怕他会担心,所以暂时找了个借口提前出来。
祁斌透过后视镜望向身后的沈之衍,见他一直揉着太阳穴,担忧地问:“爷,您的头又开始疼了?”
其实接受治疗后,沈之衍的头是不是就会疼。
有时候症状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有时候却疼痛难忍,大脑神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用力撕扯。
大脑嗡嗡作响,沈之衍隐忍地咬紧了牙关。
因为压抑着疼痛,额角的青筋狠狠绷紧。
没有得到回应,祁斌担忧地转过身,“爷,要不您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吧,或许夫人有办法能止疼。”
“闭嘴。”沈之衍沉声呵斥。
他把祁斌叫来,就是不想让苏瓷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痛苦。
她那么爱哭鼻子,看到他这副样子,肯定会难受的。
祁斌手足无措,恍然间忽然想起什么额,慌忙从工具箱里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他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小瓷瓶。
“哦对了,我昨天去了一趟方洲集团,萧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沈之衍睁开双眼,淡淡地瞥了眼,“这是什么?”
因为忍着疼,他说话时都是咬着牙的,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薄汗。
“是夫人研究出来的止疼药,两年前夫人对配方做了调整,这一款药效更好,且没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