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却并不想在国民面前,彰显自己是全能高手,便婉拒地回道:“师父您是爱屋及乌,既欣赏自己的徒弟,又因为我画的是您的宝贝女儿,所以就越看越顺眼。”
“画画晚辈只是业余爱好,暂时还没有想过在绘画界追逐名利。”
周忠荡听后叹气道:“阿浪你不想出道当画家,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国内当代排名前十的书画家,有八个都与师父相熟。”
“各大书画协会,国家美院和地方美院为师也都说得上话,甚至境外的艺术机构和美院殿堂,为师也都有渠道关系。如果你想出道当画家,为师可不留余力,助你上青云!”
林浪听后心中一暖,为师父周忠荡续上了一杯茶,心生感动地回道:“师父,您的好意徒弟心领了!”
“徒弟我暂时志不在此,沉不下心来画画钻研绘画艺术,等过几年年长一些,或许会涉足美术界成就一番绘画事业。”
周忠荡从林浪的手中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后洪声笑道:“阿浪,你年纪尚轻便可以淡泊名利,为师感到十分的欣慰。”
“得徒如此,何其有幸啊!”周忠荡满眼都是对林浪的慈爱和欣赏。
“嘿嘿……”林浪在师父面前孩童般笑了笑。
“既然徒弟你暂时还不想涉足美术界,那就再等等吧。”
周忠荡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随时告诉为师,师父给你铺路,助你在美术界一举成名天下知。”
林浪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师父的理解,师父您对我真好!”
师徒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周忠荡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是已故国画大师的孙女韩在茵,在丄海美术馆举办个人油画展,邀请为师去赏画观展。”
“阿浪你要不要陪为师一起去看画展?与着名的青年女画家韩在茵小姐,交流一下绘画技艺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