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由此志向是百姓之福,更是朝廷之福。”
“志向,我的志向算个什么,我现在就想混吃等死,如果不是东家的店实在经营不下去,我是真懒得动。迫于无奈才改革,你是不知道改革是需要流血的,不要看着表面风光,这暗地里不知发生了多少事。知道嘛,还死人了的,如果不是利益分割有凤来仪楼恐怕都没了。”
“先生说的可是真,怎么这小小的酒楼也有这么多腥风血雨?”
“小瞧了吧,尤其是像这样的百年老店,那是故事中的故事,怎么可能会没有血。治大国如烹小鲜,治理国家不用管是大是小,就跟我这烧菜做饭一样,都不能随意翻动,更不能火大火小,都需要适度控制,火候、调料等都要掌握得当。”
“治大国如烹小鲜。先生形容的真好,还请先生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更没有资格教你。”
“先生才富五车学高八斗,胸怀天下又志存高远,何以不肯救济天下?”
“我只有小才而无大才,况且我一无权二无势三更无兵权,让我去治理那是叫我去送死无样,不去。”
“原来先生是担心这个。先生莫担心,哀家怎么说也是这当今皇帝的母亲,哀家既然选择先生那就一定支持你。”
“哀家?您是当朝太后?”
“正是。这下你该相信哀家说的话了吧。”
“有何凭证,在这之前我可能会直接出山,现在,还是算了吧。”
“为何,凭证,你跟本宫回去不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