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于文松了口气，笑起来，“那倒是正常的，我跟卞森刚开始接手部门他们的时候，也是一团乱，就感觉好突然，整个部门就交到我们手里了，然后当时分管我们的理事又是空降过来的，什么都不懂，最后都要我们做主。就真的是手足无措啊……是吧，卞森？”

说着，于文抬眼看向了卞森，然而卞森却似乎并没有听见，向着郭允的方向低垂着眸子，似乎是为什么事正出神。

“卞森？”于文奇怪于卞森没有反应，上前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卞森整个身子一抖，随即回过神来，“啊？”

“你这人，”于文“啧”了一声，“还是跟以前一样，跟自己没有关系就开始神游。说，这回又想哪个妹子呢？”

“没有……”卞森摇摇头，似乎轻叹了口气，“别操心太多了，我们都是上一届的人了，他们，会有自己的办法的。”

“啊？”于文惊讶地看着卞森，“这可不像你啊！你这是怎么了？上回见面的时候你还说怕他们做不清楚，凡事都要亲自盯着才放心呢！”

卞森咧嘴笑笑，没有回应，只是那笑容里却隐约可以窥见些许苦涩。

洛珊看着，心里已然明白了卞森惆怅的原因，正想着安慰什么，却被郭允生生打断，“森哥，文姐，你们既然来了，就帮我们一起研究一下明天面试的事吧。”

“可以啊！”似乎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于文兴奋起来，“来，让我看看，你们都准备到哪一步了？”

“现在还在男女比例这里，所以我们在盘工作内容，然后确定招几男几女。”郭允把放在笔记本上的手挪到了一边，以便于文直接看到笔记本的内容。

“不错啊，我们去年都没这么细致，到面完才考虑的性别问题。”于文说着，伸手从郭允手里拿过了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