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
“您,您们好,我是邹伯一,跟刘子豪初中是一个学校的。”邹伯一看到两个面相和善的中年人,顿时没了进门之前有场恶战准备的气势。
“哦哦,小豪的同学,快进来坐,外面下这么大的雨。”那个中年女性自己旁边的椅子让给邹伯一坐。
“爸,就是这个人打得我。”刘子豪声音不大,甚至有点颤抖,邹伯一知道自己那一拳最多疼两三天,但不至于疼到颤抖,很明显刘子豪是惧怕他爸的。
“是,是我打的刘子豪,我今天就是过来道歉的。”邹伯一不知道为什么刘子豪这么怕他爸,邹伯一看着刘子豪的父母还是很和善的。
“没事,不用道歉,我的儿子我知道,经常惹事,还经常找一些能帮得上忙的学生父母,利用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做一些出格的事。他这每一次被打住院,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招惹别人,都怪我把这孩子惯坏了。”刘子豪的爸爸瞪刘子豪的那一眼让刘子豪都不敢抬起头,只能小声的嘟囔着。
“这次我真的没有招他。”
“你说嘛?!你再给我说一句我听听!”这一小声嘟囔刘子豪的爸爸瞬间恼怒,都没有再刻意的板着说普通话,“我抄起椅子我就摔你你信不信,你还有脸跟我在那儿嘟囔。”说着就抄起了刚要让给邹伯一的椅子,刘子豪的妈妈赶快抱着他爸让他放手。
邹伯一看到这一幕也傻了,自然也知道了其实刘子豪的顽劣只是因为父亲的管教太严格,这种严格是不停地否定自己的孩子,总让孩子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的否定,再加上动不动就动手打孩子,使得刘子豪有了叛逆的心理。
“哎哟,叔叔阿姨都在呢。”门快速的被推开,张瑞峰把淋湿透的头发向后捋着,邹伯一不知道张瑞峰怎么也跑过来了,门外还站着杨家鑫和宫百年。
“这不是瑞峰嘛,你怎么也顶风冒雨的来了,快拿毛巾擦擦头,别感了冒。”刘子豪的父母不仅不再生气,而且还笑脸相迎。
初中共处的三年,张瑞峰从来没说自己家里是做什么的,邹伯一一向是别人不想说他也不想问,但今天刘子豪父母对张瑞峰的态度着实是让邹伯一觉得张瑞峰深不可测,刘子豪的父母他还是知道的,刘子豪当年到处显摆,说他的父母是建开集团廊坊分部的二把手,而一把手常年不在廊坊,等同于就是廊坊分部的一把手。很显然,刘子豪家长对张瑞峰的态度,要么两家就是亲戚,要么就是和张瑞峰家长有深度合作关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瑞峰的家长是建开集团廊坊分部总部出现的一把手,这最后的想法着实是有一些令人不敢想,这建开集团在中国都是有名的企业,不过两家是亲戚这种事情,邹伯一觉得以张瑞峰的性格,应该会在吐槽刘子豪的时候就会说出来,应该不会憋着,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两家可能有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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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叔叔阿姨,我就是过来看看刘子豪,这是我从初中到高中的好哥们儿邹伯一,我这听他说他把刘子豪给打伤了,也过来看看。”张瑞峰捋着已经成背头的发型,嘴角上扬面带微笑,和刘子豪的父母侃侃而谈,突然邹伯一对张瑞峰莫名有种景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