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又阴沉沉的,异史山人和张举人就没有出门,张举人问起了小徒弟的来历,异史山人一五一十的说了,进而又说到了怎么来的这里、怎么求学来。
说到求学,便自然说到了陈山长,陈姓是大姓,族中子弟众多,出色的亦不少,异史山人用小泥炉煮了一壶茶,看着咕嘟嘟冒着泡的茶水,他边冲茶边说着陈山长的糗事,张举人也附和几句,整间屋子响彻着两人畅快的笑声,“说到陈家,我倒是想起了一个陈家人的奇遇,说来给山人听听。”张举人笑道。
“哦,快说来听听。”异史山人一脸期待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张举人缓缓的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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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府的道台姓陈,名宝钥,是福建人。一天夜里,陈道台独自在屋里坐着,一个女子撩开帷幕,用手抓着布幔,朝陈道台嫣然一笑。陈道台看向来人,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子长得闭月羞花堪称绝色,身穿广袖罗裙的宫装,对陈道台笑道:“这冷清清的夜里,先生一人独坐,会不会觉得颇为寂寞?”
陈道台大吃一惊,问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女子笑道:“妾的家离这里不远,就是西边的邻居。”
陈道台猜测,这大半夜不明不白出现的女子,可能是鬼,但是他却很是喜爱这个女子的好颜色,因此,他也顾不上别的,起身扯着女子的衣袖,邀请女子坐下。女子顺从的坐下,和陈道台谈起了诗词,女子言谈很是风雅,陈道台心中大悦,对女子更加喜爱,不由得将女子拥入怀中,女子稍微推拒了两下,见推不开,也就随陈道台搂着了。
陈道台拥着女子往床榻走去,女子有些不自在,四顾看着,红着脸小声问道:“这里没有别人吧?”
陈道台急不可耐的关门闭窗,说:“这里除了你我,再无其他人了。”
陈道台催促女子宽衣,女子却捉住衣襟,红着一张脸,扭扭捏捏的就是不动,陈道台只好亲自动手,替女子宽衣,然后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裳,将女子扑倒,女子满脸羞意,微眯着眼,睫毛轻颤,娇声道:“妾今年二十,仍是处子,请先生怜惜则个,太过狂狼,妾恐怕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