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鞮侯听出这说话声乃是他的儿子狐鹿姑。
“有什么事?”且鞮侯问道,一边问一边摸出火刀和火石点燃了帐中的蜡烛。
单于大帐中瞬间又亮了起来。狐鹿姑回应道:“父亲,刚刚我军巡逻人员在营地附近抓住一名汉军士兵,这人声称自己是李陵军中的军侯是来投诚的!”
“什么,竟有此事?”且鞮侯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接着说道,“把那名汉军俘虏带到这里,我要亲自问他!”
“是!”狐鹿姑答应着离去了。
很快,狐鹿姑便回来了,他身边还跟着几名匈奴士兵,以及一个被匈奴士兵们押着的汉人。
“你就是那个汉人俘虏,你叫什么名字?”且鞮侯问道。
管敢瞧了瞧押他来的狐鹿姑,又瞧了瞧眼前满脸煞气的且鞮侯,有些惊魂未定,一时竟不敢开口。
“喂,该死的汉人,大单于在问你话呢?快回答!”狐鹿姑见管敢不说话,气愤地斥责道,并用力在他腿上狠踹了一脚。
“哎呦!”
狐鹿姑这一脚可不轻,被踹管敢惨叫着,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大腿。
狐鹿姑怒气更盛,还想再踹,却被且鞮侯一个眼神制止了。
且鞮侯瞧了一眼管敢,原本冷峻的脸变幻出了笑容。
“来,你从汉军那里连夜奔波来,应该很累很渴吧,喝杯马奶酒吧!”且鞮侯端起桌上一杯马奶酒递给管敢。
管敢刚才从汉军营地,趁着夜色,奔波到匈奴营地,的确也是累了渴了,见到且鞮侯递过来的马奶酒,他也没拒绝,直接接过,然后倒进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怎么样,这马奶酒滋味不错吧,喝了本单于的马奶酒,现在可以说了吧!”且鞮侯望着管敢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