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收获不多,但哪怕是部分信息,也让荀虞颇为忧虑。
若是襄国国君鱼死网破,以炎国目前的情况,只怕很难抵挡得住那些大能者的袭击。
虽说炎国也有修行者客卿,但那位客卿极其神秘,除了炎王齐,从未有人见过。
荀虞在炎国多年,也不曾见过那位神秘的客卿。
所以他很担心,若是那位客卿供奉无法对付襄国国君的诸多客卿,此次会盟只怕会是一场大灾难。
但举行天室大祭就不同了。
这可是向天庭帝君的献祭。
若是襄国国君不知死活,那便是挑衅天庭,挑衅帝君。
荀虞相信,纵然襄国国君手下的大能者再强,也绝不可能是天庭,是帝君的对手。
只是这些话,这些算计,即便是他也不敢多说。
这要是说出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炎王齐自以为了解了所有的原因,当即派遣两拨使者。
一波前往襄国,一波朝拜祁国天子。
祁王奉听说了炎王齐的来意,当即爽快应下,内心欢喜无比。
王室已经没落多年,若是能在此次天室大祭刷刷存在感,可以极大地提高王室的威望。
万一天庭帝君有了回应,不说回到以前那种万国来朝的鼎盛状态,最起码也比现在好吧。
这等好事,祁王奉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他也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时间拖得越久,炎王齐的威望就越高。
祁王奉可不想赶走了一个襄国国君壤,然后又迎来一个炎国国君齐。
祁天子这边事情顺利。
襄国国君惠那边就稍微有点麻烦。
听闻要赦免公子壤的妻儿,襄王惠是一万个不乐意。
他被公子壤囚禁十二年。
十二年啊。
这十二年来,他的活动范围只有一座三百平的院子。
吃喝拉撒都在院子里。
虽说他是王室公子,但因为得罪公子壤,那些恶吏酷吏哪怕不能直接折磨他,却也没少干羞辱他的事情。
缺衣少粮那都是常态。
言语上的羞辱,精神上的侮辱更是家常便饭。
在被囚禁的十二年间,公子惠对公子壤的恨意与日俱增。
眼下他终于重获天日,又成了襄国的国君,怎能不去报复公子壤这十数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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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公子惠虽然恨意滔天,但他却有一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