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老奶奶的名字，但我可以大概形容一下她的特点——一个奸诈又傲娇，还特别喜欢吃甜品的老太婆。

……

晚上，付青鸾带队，开了两辆商务车、一辆大巴车，以及若干护卫一起前来。

火葬场从未如此热闹过。

更高级的黑衣人们，将四号、六号，还有那些普通的黑衣人，一一戴上手脚镣铐，押送上车。

付青鸾原以为四号六号他们会因为害怕面对制裁，而不愿意上车。

没想到二人得知可以离开灭垢司了，居然激动得当场就哭了出来。

四号和六号都已经这样了，那些普通黑衣人更是高兴得嗷嗷叫，仿佛来迎接他们的不是审判，而是接他们回家的亲人一般。

看着黑衣人们迫不及待地跑上车，付青鸾实在忍不住问我：

“陈先生，他们在灭垢司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折磨？”

“折磨？没有吧，”我看向裤里丝小姐姐和姚志明，“你们看守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折磨他们？”

姚志明赶紧摇头：“绝对没有，一日三餐都没少过。”

裤里丝小姐姐也解释道：“他们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有几个还胖了几斤呢。”

我回头笑着回答付青鸾：“我的人说了，没有折磨。”

付青鸾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那这帮人怎么这么想离开灭垢司？贱呐？

建州这家平平无奇的灭垢司，如今在付青鸾的眼中变得十分神秘。

我也有所感觉，这次见面，付青鸾对我的态度要好上许多，这恐怕也是钟万金的功劳。

等到所有人员被押上车，付青鸾特意过来与我道别：

“陈先生，调查组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建州的事情告一段落。今晚我们会连夜启程，带着这些嫌疑人回总部处置。”

我挥了挥手：“希望咱们还有再见之日。替我向钟组长问好，建州事情还有不少，恕我不能亲自相送，下次你们再到建州来，我一定好好款待！”

付青鸾也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钟组长总提起建州的冬笋，只可惜这次来得不是时候，若是冬天再来，你可以请钟组长吃笋。”

建州是全国出了名的笋竹城，除了市区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竹林。

不知为何，我觉得钟万金的品格与竹子十分相搭。

于是我点头道：“好，我在建州等你们，相约在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