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媚知他乃是假意矜持,于是调戏道:
“兄长,你看此间夜色正好,不如我俩去个僻静之处,赏月如何?”
那人不禁犹豫:“倘若你姐夫知道,怪罪下来,那我岂不是要遭大罪?”
胡喜媚笑盈盈道:“怕什么,此事你知我知,你若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我自然不会说,但只怕你说了,我自然难逃刑罚。”
胡喜媚撒娇道:“郎君,此事关系名节清白,我若是说出,岂不羞死人也。”
一声郎君,便把那人说得燥火汹涌,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当即上前由她牵往丛林深幽。
次日清早,文命发现队伍又有一人失踪。不禁纳闷:“怎么近日,总有人无故失踪?”
随行中有人回道:“想是他们受不了这辛苦,所以趁黑逃跑了。要不然,就是附近有妖兽,趁人熟睡之际,掳人食之。”
文命听了,觉得有理,便说道:
“既如此,那晚上睡觉之时,需得有人值守才行。要是发现妖兽来袭,可即刻通知大家抵御!”
三日后,胡喜媚又嗜血起来,便趁夜色走至营帐外。值守之人见她来,忙提醒道:
“姻妹断断不可深夜走荡,如今传闻有妖兽出没,还需谨慎为好。”
胡喜媚此时已经魔怔,见人如见佳肴一般,哪管你说的这些废话。只见她娇柔道:
“多谢兄长关心,我原本也是不敢出帐门的。只是心中甚是烦闷,不由望月感叹。”
“姻妹有何烦恼?不如说将出来,或许我可为你解之。”
只见胡喜媚故作伤感道:
“唉,我虽在人间,心却如同那月宫中的嫦娥一样寂寞。如今已是二五芳龄,却还不曾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