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听到这里所有官员都不出声了!
“陛下,其后的事情,就是案卷送到我这,我派程器去办案,过程还是由程器来说吧!”
裴七夜适时接过了孙氏的话,对女帝说道。
“程器,你讲讲,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歌脸色阴沉的看向程器问道。
“是!”
“微臣受裴大人命令,前往真定府获鹿县后,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原来,那谢心香小姐听闻祖母被抓,心知若是不能翻案,自己将无法见人,这辈子也就毁了。”
“于是,她毅然决然独自去公堂,提出自己手中有铁证,要跟江家当堂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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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鹿县知县只好再次开堂重审此案,当时谢心香面对知县和江家毫不畏惧,把一干人驳斥的哑口无言。”
“谁知,那知县感觉丢了面子,竟想出找稳婆验身的法子,并在事前偷偷警告了稳婆,让她诬陷谢家小姐。”
嗡~
程器刚说到这,院内一片喧哗。
“这获鹿县知县是谁,竟敢如此胡作非为?”
“不知道,获鹿县好像不是什么大县,派过去的应该是个候补。”
“这也太放肆了,难道不知道此事一旦败露,他会如何吗?”
……
听到知县的骚操作,众官员都惊了!
直隶可是朝堂直属管辖,审判的案件一般会有督察院和刑部轮番问询。
就算审判时偏袒一方,也得做的隐蔽点。
像获鹿县知县这般做法,简直就是在作死。
毕竟,若谢心香不管不顾跑到京城来闹,惊动了女帝,任这个知县背后站着什么人,都得被砍头!
“后来呢?”
听到这,李长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迫切想知道谢心香的命运。
“那位谢小姐也是刚烈之人,在稳婆说她怀孕有四个月后,竟当堂拿着一把剪刀,刨开了自己的肚子,以证清白。”
“而获鹿县知县张勋,竟下令隐瞒此事。”
张勋这个名字一出,很多官员不由睁大眼睛。
瞬间,他们就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小小县令,敢如此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