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镜司,总堂衙门。
“砰!”
悬镜司司尊郑忠诚,对着面前几名下属道:“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何人谋害了沈大人。”
“司尊,戴鬼面之人明显是个死士,这不好查啊!”
“关键,沈大人的家产,还都被南堂那边收走了,我们就是想找证据,也无从下手。”
“大人,要不你发一份手令,让我等将沈大人的家产要过来!”
……
几个手下闻言,纷纷出声抱怨。
甚至有人提议,将裴七夜收缴的赃款抢过来。
“你们都是白痴吗?”
郑忠诚翻了个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沈祥荣那点家产。
他作为悬镜司司尊多年,岂会看不出手下人那点小心思。
无非是没捞到抄家的肥差,所以不想管沈祥荣这件案子。
毕竟,好处没赚到,活却需要他们干,自然觉得不公平了!
“知道裴七夜为什么将沈祥荣和刺客的尸体,交给咱们总堂这边吗?”
“沈祥荣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朝中言官,这样的人却遭到死士刺杀。”
“可见他一定掌握着不为人知的重要秘密,为保住这个秘密,有人不惜暴露死士。”
“由此可见,秘密一定涉及谋逆,又或是通敌。”
“因此,裴七夜才将人交到总堂这边。”
郑忠诚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几个手下,开口解释道。
“啊!”
“原来如此!”
“这下,事情麻烦了!”
……
几名手下,全都露出吃惊之色。
谋逆和通敌,都不是小事。
若是不及时处理,惹出什么事端,他们这群人谁都逃不掉被追责的命运。
因此,几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司尊,我等马上去调查沈祥荣的关系。”
“我这边也会去勘验尸体,查找死士服用毒药的来源。”
……
接下来,几人纷纷说出查案的方向。
“嗯,你们都出去吧!”
郑忠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挥退几人后,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中。
裴七夜还真是个惹祸精。
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给自己找了这么麻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