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参裴七夜不遵礼法,肆意妄为,实在不配为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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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谢令舟的话,女帝嘴角抽搐。
不遵礼法,肆意妄为,你倒是张口就来。
问题,倒是说说,裴七夜究竟如何不遵礼法了,又怎么肆意妄为了?
可没等她问出,对方说这些的理由……
“臣也要弹劾裴七夜!”
刑部左侍郎跟着站出来道:“陛下,裴七夜不按律法办事,私自动用悬镜司乱抓人,简直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臣建议立即将其拿下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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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要弹劾裴七夜!”
“臣附议查办裴七夜!”
……
但凡在朝会能说上话的三、四品大员,全都一一出列弹劾裴七夜。
这回,可比上次督察院情况凶多了。
状告裴七夜之人,包括六部,督察院,通政司,翰林院和国子监。
瞧这态势,几乎满朝文武都想要弄死裴七夜。
李长歌睁大眼睛,环视殿内众臣。
不会吧!
难道说,裴七夜昨晚真挖了这帮人祖坟。
否则,怎么突然如此多的人联合起来参他?
而且,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就是拿出一副逼宫架势,硬逼着自己拿下裴七夜。
“众位爱卿,稍安勿躁!”
李长歌的脸也黑了!
怎么说,她也是个帝王。
朝臣这么不讲理,上来就逼迫她就范。
这让女帝感觉很没面子。
“你们口口声声说裴七夜不是,那他到底干了什么,就算要罢官下狱,也总得说出个理由吧?”
李长歌语气冰冷,向所有人质问道。
此话一出,大臣们都不做声了!
大家会如此激愤,皆因裴七夜昨晚,一口气抓捕了很多他们的门徒和家族子弟。
可裴七夜抓人的地方在春满楼。
那,可是洛都最大的青楼之一。
这让他们如何回答?
难道说,我儿子去嫖娼被抓,因此我们今天来找场子吗?
“说啊!怎么一个个都成哑巴了?”
李长歌说话也不再客气,皱着秀眉,追着逼问:“到底裴七夜做了什么,让诸位这般不顾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