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哟哟脸颊一红,白了张小卒一眼道:“嘁,谁要跟你入洞房,不害臊。”
张小卒突然上前一步把戚哟哟拦腰抱起,大笑道:“哈哈,小娘子,今天你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
戚哟哟被张小卒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臊红着脸捶打着张小卒的胸口嗔怒道:“要死啊你,小点声!”
“放心吧,我已经在四周布置了隔绝禁制,就算咱俩把房子拆了,外面的人也听不见看不见,所以——嘿嘿,小娘子你今晚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张小卒一脸淫笑道。
“呸,流氓,淫贼,臭不要脸!”戚哟哟啐骂道。
“哈哈……”
大半个时辰后,张小卒慵懒地躺在床上,只觉神清气爽。
戚哟哟双颊潮红,媚眼如丝,雪白的胴体半遮半掩,侧躺在张小卒怀里,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你这家伙是怎么忍住六年没动明月姐的?”
张小卒如实答道:“她说不能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要把我完整地交还给你,搞得我跟什么货物似的。”
“那你就真没动她?”戚哟哟错愕道。
“要不然呢?”
“你这呆子,不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口是心非吗?我敢保证,只要你稍稍用点强,明月姐就会从了你。”
“口是心非?”张小卒疑惑问道。
“嗯”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小卒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不要!”
“我明白了。”张小卒一个翻身把戚哟哟压在了身下,怒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看夫君我怎么惩罚你。”
“……”
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张小卒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戚哟哟盘膝坐在床角,进入了修炼状态。
她没有遵从万清秋的吩咐,准备再生一个孩子,觉得好不容刚把张天赐带大,得抽空玩几年再说,反正修为已经跨入圣境,寿命长的很,过几年再生也不晚,所以刚才和张小卒施展了双修之法,既加倍享受了过程的美妙,又从张小卒那里得到了诸多法则感悟,妙不可言。
咚咚咚!
“侯爷,起来了吗?”
早晨八时,张小卒被南凤天的敲门声吵醒,不爽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