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草民确实答应张小卒会照顾好赵月娥,但赵月娥痛失双亲后精神饱受打击,神智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她在一次犯病疯癫的时候跑失了,草民一直在派人寻找,但至今也没有找到。
试问,草民连赵月娥的人都没找到,又怎么卖她呢?
所以房程煜根本是一派胡言,栽赃污蔑草民。”
单良吉避重就轻,一推四五六。
房程煜的鼻子都气歪了,当即从怀里掏出赵月娥的卖身契,朝胥正平喊道:“大人,草民有赵月娥的卖身契,上面有国舅府的盖章。”
“呈上来。”胥正平道。
衙役立刻上前从房程煜手里接过赵月娥的卖身契呈给胥正平。
胥正平将赵月娥的卖身契端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递给谭元基和司徒温,待二人都看过之后,他看向单良吉问道:“单良吉,对这张卖身契你作何解释?”
张小卒发现单良吉的神情丝毫不慌,不禁皱眉,心知单良吉定然早已想好应对之策。
他没有出声,想要看看单良吉如何把白的说成黑的。
“大人,可否把赵月娥的卖身契给草民看一眼?”单良吉问道。
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所以应答应对起来胸有成竹。
胥正平点了点头,让衙役把赵月娥的卖身契拿给单良吉看看。
单良吉端着赵月娥的卖身契,故作仔细地看了一会,忽然作意外发现状,大声惊叫道:“大人,这张卖身契是假的。”
“单良吉,你这演的有点夸张了。”张小卒瞧着单良吉装模作样的夸张动作,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他知道这就是单良吉不惊不慌的底气,赵月娥的卖身契定然是假的。
“——”单良吉的脑门上冒起一道黑线。
“你怎么看出是假的的?”胥正平问道。
单良吉从怀里掏出一张票据,说道:“大人,草民这里有一张票据,上面盖有国舅府的印章,大人把这票据上的印章和这张卖身契上的印章对比一下即知。”
胥正平照单良吉说的,一番仔细对比后果然发现两个印章有微小差距。
然后他把票据和卖身契递给谭元基和司徒温,并说出自己的发现:“这一笔画收笔处,一个是往上抬,一个是往下压,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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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元基看后说道:“即便这张卖身契是假的,也不能证明国舅府就是清白的,或许这张卖身契就是国舅府自己伪造出来的也说不定。”
“还需细查。”司徒温说道。
“清者自清,草民恳请诸位大人详查,还国舅府一个清白声誉。”单良吉大声说道。
张小卒冷哼了声,知道单良吉已经做好万全之策,细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
胥正平看向张小卒,问道:“张小卒,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还有六个国舅府的家奴,他们都愿意指证国舅府的累累罪行。”张小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