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宝宝抬起眼皮,重新把张小卒和元
泰平打量一遍,然后道:“二位兄台似乎对这武圣塔一无所知,想必是第一次来帝都,并且是来自极遥远的地方,对我泰平学院没有多少了解。”
“黄兄所言一点不错。”张小卒应声道,“我兄弟二人来自南境白云城,生平第一次出远门,孤陋寡闻,还请黄兄不吝赐教。”
“南境白云城,那可真够远的。”黄宝宝点头叹道,随之面露担忧之色,问道:“不知兄台二人出来时,南境情形如何?大牙狗是否被击退?叛军是否被剿灭?旱灾如何?百姓如何?”
张小卒闻言颇感意外,没想到黄宝宝小小年纪竟能心系南境,为南境的形势和百姓担忧,不由得对另眼相看,遂认真地一一作答:“入侵的大牙狗已经被尽数歼灭,叛军向东南方向节节败退,苟延残喘不了几天了。天降甘露,灌溉万田,百姓虽然仍饱受饥饿之苦,但是已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南境,虽千疮百孔,但一定能够克服艰难险阻,焕发新生。”
“说得好!”黄宝宝听了张小卒最后一句话,精神倍受鼓舞,狠狠地挥了两下拳头,喝道:“似那浴火凤凰,涅盘重生!哎哟——”
他这番剧烈动作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忍不住咧嘴叫疼,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愤愤不满地嘟囔道:“该死的塔奴,下手越来越狠了,小爷问候你家十八代祖宗。”
“我这有疗伤的丹药,黄兄要不要来上一粒?”张小卒伸手入怀,掏出一瓶丹药,实则是从须弥芥子里取出来的。
“那敢情好。”黄宝宝喜出望外,也不客气,接过递到面前的丹瓶,拔开玉塞,一下倒了两粒出来。
张小卒刚要出言提醒,告诉他药效凶猛,可尚没来及张嘴,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两粒丹药吞入腹中,就跟生怕张小卒反悔,把丹药要回去似的。
“黄兄,此药药效凶猛,一次服用一粒足矣,你连吞两粒,怕是——”
张小卒好意提醒,却被黄宝宝哈哈一乐,摆手打断,不以为意道:“兄弟我向来皮糙肉厚,既抗揍也耐药,甭管什么灵丹妙药,别人吃一粒见效,我就得吃两粒,别人吃两粒见效,我就得吃四粒,特别费丹药,你说——你说——干——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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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宝宝正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随之转为惊恐之色,瞪圆眼珠子问张小卒。
他只觉得腹腔里似有一团烈火炸开,化作无数道炽热的火流,若蛮兽一般涌入他的经脉,把他经脉撑得鼓胀生疼,眼瞅着要撑爆了。
“九九大力丸。”张小卒笑应道。
“你大爷的九九大力丸,分明是小还神丹。我——我一下吃了两粒,要亲命了!”黄宝宝哭丧着脸叫道。
只说话这会功夫,他的脸已经胀成猪肝色,气血涌脑,感觉就要七窍流血,爆体而亡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快运功调息。”张小卒催促道。
言毕,突然拍出一掌,正拍在黄宝宝天
灵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