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咳了半晌,胡乱擦了一把脸,跳起身来,指着魏延骂道:“魏文长!你他娘的坑我!
你他娘的和徐庶与我们饮的不是同一种酒。”
徐庶这才道:“黄老将军误会了。”
说着指着府衙的侍从道:“你来!将某和魏延将军的酒与黄老将军和郡丞大人的酒对调一下。”
那侍从目光投向黄盖,但见黄盖点点头,这才做了调换。
魏延又到了一盏,笑道:“魏某为了证明,并没有坑公覆将军!
魏某想单独敬公覆将军一盏。
不知公覆将军可敢?”
“有何不敢。”既然换了酒,黄盖有什么好怕的,那些浊酒,放开了喝,黄盖可以喝十余斤。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魏延面不改色,黄盖腹内却是翻江倒海。
憋了半晌,才涨红着脸道:“好酒。”
徐庶道:“黄老将军慢着饮,是庶疏忽了,此酒虽美,若不是经常饮用,不可急饮。”
黄盖逞强道:“无妨!盖觉得甚妙。”
魏延笑呵呵道:“再饮一盏?”
“怕你啊!”黄盖瞪眼道。
郡丞忙道:“黄将军!吃些菜肴。”
“也好!”黄盖借机,胡乱塞了几口菜入口。
“来来来!魏文长再饮一盏,就怕你们的酒不够。”
……
黄盖派出的快马,夜半方到了吴郡吴县。
也不敢直接去寻孙权。
思量了一番,决定先去找张昭。
张昭新收了一个小妾快活了半夜,刚昏昏睡去。
管家却是来敲他房门。
张昭不由恼道:“你他娘的有什么事?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
“大人是黄盖将军的亲随,说有要事禀报。”
张昭这才准备穿衣,小妾也迷迷糊糊醒了,以后张昭又要来,于是用双腿缠住了张昭。
张昭也知轻重,黄盖亲随半夜来寻自己,必有要事。
于是拿开小妾白花花的大腿,道:“有事!等有瑕了,一定喂饱你。”
说着整理衣衫,出了房间。
黄盖的亲随被管家安排在了书房,一见张昭忙道:“张大人!小人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