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哈哈一笑,跨步向刘惠走去,典韦和许褚、周泰紧随其后,刘惠吓了一跳!
刚想叫人,只听沮授又喝道:“还不给镇南将军让出位置。”
刘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修不是要收拾他,急忙离开了位置。
刘修大刀金马的坐了刘惠的位置,典韦和许褚一左一右,周泰也只好站在一侧。
刘修看着刘惠道:“刘惠!你也莫说我以权欺人!
我先是让孙乾去找韩州牧和公与求官,也是对韩州牧和敬重!
而你却是不遵韩州牧文书调令,故意刁难,甚至还围攻我麾下军师和大将!
刘惠!今日我看在公与的面子,就不与你计较了!
不过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招惹我!可别怪我不给韩州牧面子!”
顿了一下,敲敲刘惠的案几,对沮授笑道:“公与!如此可还满意?”
刘惠虽然没有做声,却是暗升恨意。
但刘修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沮授叹了一口气,道:“修公子大度。”
又侧首道:“子惠还不准备调令!”
刘惠心不甘情不愿,书写了调令,又给写了委任令,盖上官印。
孙乾信手拿了过来。
刘修也不拖延,起身笑道:“公与!我这就先回无极,要不要同行?”
沮授道:“授送修公子!”
刘修哈哈一笑,带着诸将走出府衙,沮授和张合等相陪。
出了府衙,刘修低声道:“公与、隽乂,若是冀州有变,还望你二人到荆州寻我!”
说完不待二人反应,从亲兵手中接过小矮脚的马缰,翻身上马,大笑一声,一夹小矮脚,顿时窜了出去!
典韦诸人和骑兵紧随其后。
沮授望着远去的镇南军,不由皱眉,刘修多次提到冀州有变,而刘修有神童之称,难道冀州将有大变?
沮授也是一时不解!
这时刘惠也走到府衙之外,哼道:“公与!咱们冀州就如此让他刘修欺凌么?”
沮授瞪了刘惠一眼,道:“那刘修也是让人去找主公求的县令!
你故意刁难,且不说不尊主公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