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放纵,换得两人几多次、共赴混沌。
在某个振频和音调遵循正比定律-达到抛物线的最高峰之际,司贯行忽然有种被封建迷信组织招安的堕落感。
那个大师说的对啊,娶了这颗转世明珠,可不就是目空四海、惟我独尊。
恐怕历届皇帝都没他这般有福。
省略号后暂时按下回车,两人都渴的不行。
司贯行就潦草蹬上裤子出去接了两杯水回来。
杰拉多尼喝凉的,星黛露喝温的。
这一出一进、黑灯瞎火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馒头趁机溜了进来。
再次情动时,司贯行刚一撑起身,余光中就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凑上来。
那惊讶又好奇的眼神,满满的求知欲,头一歪、前腿一卧,似是打算继续旁观。
小T觉得好玩儿,于是嗤嗤笑问:“你看得懂吗馒头?知道爸爸妈妈在做沈蘑吗?”
司贯行当着多余的人念咒语都会不好意思,怎么可能在多余的生物面前行猥琐之事。
他屏住呼吸沉默起身,抓起猫就丢出门外。
返回时还绷着嗓子、没头没尾地强调了句:“以后有了孩子要早点儿分床,但吵架不能拿孩子当幌子,跑去跟孩子睡。”
小T听着他这颇具大男子主义色彩的腔调,登时反骨上线,强烈拒绝继续配合。
那叽里咕噜折腾劲儿的,俨然一尾任性的小美人鱼。
可是再调皮的鱼,也架不住这冰山精化了之后-释放出的无数化学元素。
这东北的海,虽说仍是不很热情,架不住小T迷这片海迷的不行。
只需一点点温度加上临时恶补的技巧,就又能把整片海域的气氛渲染得恰到好处。
再次情谜时,明知不该分心,可小T脑回路倒船,莫名就闪回到两人未初成的那一夜前-聊起的铁锅炖大鹅。
算是夫妻同心吗?
她好像忽然就懂了-这老干部为啥那么小就要主动学做饭。
她想到便问了出来:
“司正经,你小时候,是不是、爸爸妈妈一吵架,就没饭吃啊?”
男人本就克制的呼吸猛的一滞,动作也堪堪顿住。
却是什么都没说,只在她颈间埋得更深。
“对不起。”小孩儿搂得他更紧,为着这迟到的心连心、不由自主道了句歉。
自是换得男人一个沉默、却更加幽深且长远的吻……
饶是再贪心,可当听到小T说有点不舒服时,司贯行便立即恢复理智,找回分寸。
甚至能克制到半道儿撤退的程度。
小T可真是难伺候到了极点,见他说撤就撤、毫无留恋,就又开始乱发脾气:
“诶呀!你就不能哄哄我吗?!看不出我这是在欲擒故纵吗?刚刚都能哄我,怎嘛,你够了?就打算晾着我了是吗?唔呼~~、、”
司贯行真是拿她没招儿没招儿的,只能一言不发地吸住这一尾鱼一样、母仪天下的巧舌。
想来,也只有小T这样一尾娇气任性、又率真可爱的小美人鱼,才能将冰山融化成海。
当山成了海,更能以其广袤的温柔包容小鱼的调皮,不断用耐心贴心诚心、成就美人鱼想要的唯美与梦幻。
而小美人鱼,也会以她的灵动与绚丽,为大海增添一抹永恒的浪漫色彩……
-
司恋是在第二天,也就是周日晚上得知的哥嫂婚讯。
因着新婚夜太过劳累,小T第二天整个人都似粘床上了般,除了洗涮上厕所由着司贯行抱她移动,其余一切活动都在床上完成。
就像个毫无求生欲的瘫子。
咱就说这瘫子多能欺负人吧,她自己不想动,就使唤小姑子公里迢迢回洼里、去给她取衣服及生活必需品。
司恋服了:“你究竟是嫂子还是瘫子?你自己守着前后楼不动弹,偏支使我这个离着十几公里远的小姑子?再说就算你腰酸腿软动不了,我哥也废了吗?”
小T:“诶呀我要拿内衣内裤的嘛,叫你哥去多不好意思啊~”
司恋:“蛤?你俩不都正式合法了吗?亲两口子还会不好意思?”
小T:“怎么不会~、夫妻之间更要保持神秘感啊~”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承认那种-想要和闺蜜分享新婚喜悦的暗戳戳小心思。
-
左右三大爷三大妈都出差不在家,司恋一人在大院儿也没什么意思,去凑凑热闹也好。
晚间回到洼里,她回自己家给小T收拾东西时,又从葫芦藏品中挑了对并蒂葫芦挂件儿,本来还想包个红包来着,无奈家里没现金,就打算先欠着。
如今俩人新婚燕尔,她个小姑子登门不好再直接开锁就闯。
司恋站到她哥家门口还摁了门铃。
结果门一开,就见她哥挂着围裙,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内问:“手指头爆皮了?”
司恋秒懂,她哥是埋怨她没自己用指纹解锁,偏折腾他来开门。
司恋刚要解释、以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结果一进门,就被客厅落地窗前、那左一个右一个折叠衣架上晾的床单被罩什么的-噎成了哑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